进入后,他坐在沙上,环顾四周,一切都没变,可又好像缺了什么。
静坐片刻后,门口响起了开锁声。
钱姨居然偷偷溜了进来,她应该没想到家里人有,看到白弋时,吓得脸色煞白。
“先,先生,我……我是来打扫卫生的,顺便更换一下房子里的水果和床单,毕竟您说南小姐还会回来。”
钱姨颤巍巍的解释着,手不禁捏紧了手里的袋子。
白弋没想理会她,挪开目光时却看了她的手腕。
他眯了眯眸,对着门口的司机挥了挥手。
司机直接擒住了钱姨的衣领,饶是钱姨五大三粗也不是高大司机的对手。
一下子趴在了沙前。
“先生,我什么都没做过,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我还没问,你就这么着急?”
白弋冷声道。
钱姨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摇摇头。
白弋不紧不慢的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和水果刀,开始慢悠悠的削皮。
他垂着眸,赏心悦目的脸上没有波澜,就连坐姿都格外的松弛慵懒。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让钱姨光是看两眼就吓得浑身颤抖。
钱姨盯着渐渐变长的果皮,内心煎熬似焚烧。
就在白弋快要削完一个苹果时,钱姨立即扳正跪好,虔诚求饶。
“对,对不起,先生,我不该拿南小姐的东西,我以后不敢了。”
白弋头也抬一下,淡淡道:“拿什么了?”
钱姨交代道:“就,就是她抽屉里的项链,还有柜子里几件大衣,我看她不用,就动了心思。”
“没了?”
白弋蹙了蹙眉。
“没了,我誓!”
钱姨高高举起手,手腕上的链子显得格外显眼。
“手链不是?”
“不是!
这是南小姐跨年送给我的。”
钱姨指了指手链道。
白弋手里的水果刀一顿,苹果皮也断了。
“送?”
“是的,真的是南小姐送我的!”
钱姨急得都快哭了,说明她没撒谎。
而手链是白弋送给南宁的第一份礼物。
不贵重。
白弋看到了就随手给了南宁,像是打赏似的,只是为了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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