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戴眼镜的副手蹲下来,查看希维尔的情况,果断说道,“你的手骨折了,不要再乱动。”
希维尔可不听他的,只是不再用这只手,换了一只手撑着自己,努力往起爬,只是单手在光洁的地面上容易打滑。
副手没脾气了,“老大,就算你对那个杰里迈亚有气,撒气也别冲着这么珍贵的货呀?”
“这小脾气,可真不像个雄虫。”
星盗王就当没听见,端详从希维尔手中抢来的激光匕,微笑的眼里闪过一丝寒芒,抬腿把希维尔另个手腕一脚踹断。
雄虫尖叫了一声,彻底瘫倒,没了挣扎的能力。
星盗王哈哈大笑,“你们把他洗干净,修理好,送到我的卧室。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还没吃过,你们可不许偷吃哦~”
周围的星盗也都嘿嘿笑着,低头应是。
即使谁都明白,雄虫在这种性别比例下,就会遭受这样的待遇,但每次遇到诸如此类的事件,希维尔还是会感到巨大的荒谬和悲愤。
自己被摔在地上,踹断上肢,如同一只丑陋的爬行动物,徒劳地挣扎。
所有的雌虫,都像高台上的看客,看到的从来都不是希维尔,而是一只名叫希维尔的s级雄虫,包括……那只亚雌,没有虫例外。
星盗王转身欲走,突然又有一个星盗来报,“报告老大,我们的射程范围之内,检测到一艘家庭旅行用舰的信号。”
星盗王脚步不停,“不要节外生枝。
以防是哪边的探子伪装,轰他一炮完事。”
说着,他就出了舱室,身影远远消失在走廊中。
“老大做虫就是太大手大脚,一点也不知道勤俭持家。”
戴眼镜的雌虫一边说,一边给希维尔的脸喷治疗喷雾。
星盗是高危职业,所以配备的医疗器械也是宇宙中最先进的,一喷上去,血就止住了。
这种二把手吐槽一把手的话头,周围的星盗可不敢接,全都一言不,假装自己突然聋哑了。
戴眼镜的雌虫转过头,问那个报信的星盗,“那星舰什么型号?”
对方一报型号,这雌虫就心里有数了,双目中热意十足,“有利可图。
你们不许开炮,咱们抢他一票!
能挣一分也是挣,那艘船上的人也给我绑过来,盘盘他什么背景,看看能不能再捞一笔赎金。”
“可是老大说……”
“这种小事儿,老大之后不会过问的;就算过问,责任也我来担,你们怕什么怕?”
最后一个问句,他猛然提高声调。
星盗们也只好低头,“是,大副。”
为了防止希维尔继续添麻烦,他两只手腕的伤处没受处理,希维尔轻轻一动,就如被无数骨刺扎穿神经,痛得叫都叫不出来,大脑想要晕过去逃避这一切,刺痛又会强行把大脑弄醒,神智昏沉之间,希维尔将这一切听入耳中,连一刻也没有为自己的命运哀悼,心头不由涌起的是一阵悲凉:
这些强盗、人贩、走私贩们,在抓住自己之后,迅又瞄准了新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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