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县日后的展,还需仰仗安阳府的政策扶持。
此次无意间的闲谈,竟意外获得了知府大人的一个口头承诺。
于是,6译连忙抱拳致谢,恭敬地说:“多谢刘大人,下官还有一事,恳请大人相助。”
刘永康此番来到鸡鸣县,得偿所愿,此时心情颇为愉悦,尽管觉得眼前这位小县令要求颇多,但也并未因此而心生不满,而是颇为爽快的直接询问:“有何事需要本官协助的?但说无妨。”
6译斟酌了一下,缓缓说:“下官手头上有个项目,可能需要开采一些铁矿。
据下官了解,鸡鸣县境内好像就有矿山,只是不知安阳府是否允许开采?”
刘永康瞥了一眼6译,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微冷地说道:“关于铁矿开采之事,本官实难应允。
虽然大乾的铁矿山并不禁止私营开采。
只需接受官方管控并缴纳相应费用即可实现公私合营,但此处乃是边疆重地,铁矿作为战略资源,乾律已经明确禁止私自开采。
此乃国之大计,本府也爱莫能助。”
6译看着他,眼神清澈,想必是不知道鸡鸣县铁矿已经被开采一事,遂继续试探,“哦,此事当真毫无回旋余地么?敢问刘大人,安阳府可曾签过相关的许可文书呢?”
“既然律法已有明文禁止,那安阳府自然是从未签过相关许可文书的。”
说完,刘永康审视着6译,脸上露出淡淡的怀疑之色,接着沉声说道:“6大人此举,莫非是在试探老夫吗?莫不是这鸡鸣县的铁矿,当真出了什么问题?”
不得不说,这刘永康能任一方知府,确实有两下子,6译方才只是稍作试探,他便立马敏锐的察觉到问题。
6译凝视着刘永康,内心颇为犹豫,思量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信任上官,决定如实相告。
于是,他沉声道:“下官目前还未查明具体情况,但据初步了解,鸡鸣县的铁矿似乎已有私人开挖的现象。”
刘永康闻听此言,眉头紧锁,内心也是被这个消息震撼到了。
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更令人费解的是,除了6译之外,竟无一人上报此事。
刘永康沉吟片刻,郑重地对着6译说道:“此案关系重大,6大人务必尽快查明真相。
若有所需,安阳府必将全力配合。”
6译双手抱拳,恭敬地应声回复:“下官遵命!”
刘永康闻言,眉头紧锁,微微点头,脸上露出忧心忡忡的神情,对于6译的言辞,并未再作回应,此刻也仿佛失去了谈话的兴致一般,缓缓的放下车帘子,不再继续言语。
6译见刘永康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心中暗自揣测,看来此事刘知府并未参与其中,是以,此刻闻言,才会露出如此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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