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隐血珠会失效了?是谁换了隐血珠?
为什么…会败了…
她的父亲还活着吗?
她的哥哥们?
哥哥…
宣慈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又响起了脚步声,还是很快却沉重多了,随着脚步声的靠近,宣慈闻到了越来越浓的血腥味。
紧接着在她不远处,“啪嗒”
一声有东西被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宣慈虽然看不见,却知道那被扔在地上的是尸体,是被从战场上捡回来存起来慢慢吃的。
“就捡了这么点,也不知道能吃多久。”
男人话音落下,宣慈听见脚步声靠近了,她努力的想睁开眼却还是睁不开。
紧接着她小腿上被踢了一脚:“还活着不?”
男人等了片刻宣慈还是没有反应,他又补了一脚:“活着就吱一声。”
宣慈依旧没有反应。
男人就蹲了下来,先是探了探宣慈的鼻息,然后拆开了裹着宣慈手腕的布条,布条已经被血液完全浸湿。
宣慈手腕上的伤,一大坨肉翻着,就只剩一点肉筋连着了,感觉随时都会掉下来。
男人看着宣慈的手腕发愁,眉头皱得很深:“你可要挣点气啊!
等我那些肉吃完了,以后可就要靠你活了。
这被我咬成这样了,咋止血啊!”
男人愁容满面,望着宣慈的手思索了许久,突然高兴起来:“有了,你等一会儿啊!
我马上来止血。”
男人说完放下宣慈的手,火急火燎的就走了,再来的时候就端来了一个大火盆,里面有烧红的烙铁。
男人跟对待尸体一样,没有丝毫迟疑,就将烧红的烙铁按在了宣慈伤口处。
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伴随着“滋滋滋”
的响声,瞬间就弥漫了这间牢房。
宣慈还是没有动,一是因为她动不了,二是因为她觉得似乎不那么痛,这些痛和心口的疼痛差远了。
只是她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男人将宣慈的伤烙焦了,终于止住了血,可他又发愁了:“不会真死了吧!
都这样了还没反应?不应该啊!
没人能忍受这样的疼痛。”
说着探了探宣慈的鼻息:“还有气,可真是条汉子啊!
哦不,真是条女汉子啊!”
宣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听到不远处有砍东西的声音,就是那种砍肉的咚咚声。
她缓缓的睁开眼,透过牢房横竖相交的铁格子,看到一个人背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