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视我如己出,我也只认您是我娘!”
“是么。”
江松重重点头,“儿子说过一些混账话,皆不是出于真心。
娘,您若伤心了便打我,只别不认我。”
“微微,孩子小,不懂事,要怪也是怪我没有教好他。”
江墨砚走上前,微微叹了口气,“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父子俩轮流跟她认错,若是以往,她早就感动的稀里哗啦了。
可现在她知道,这对父子是联合好了,一起算计她呢。
“罢了,你是我养大,我还能真与你计较。”
苏知微接过了那几只腊梅,而后用手拍了拍江松的头。
江松面上一阵得意,大抵觉得苏知微太好骗了。
“娘,我还想回学堂上课。”
苏知微挑眉,“你想上学堂了?”
“嗯,爹说只有多读书,长大后才能成大事。
娘以前逼我读书,那是为了我好。”
苏知微瞄了江墨砚一眼,而后笑道:“娘舍不得你受委屈,不过既然你想读书,娘自然也高兴。”
江墨砚打发江松赶紧去学堂,再扶着苏知微往屋里走。
“对了,有件事,关于知行的,我与你说了,你可别生气。”
苏知微眉头皱了皱,“何事?”
“知行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江南学院,那边送信儿来了,院方很生气,要开除他。”
说完,江墨砚瞅着苏知微,以为她会着急生气,可她只是皱起了眉头。
“这孩子确实不该。”
江墨砚心思转了一转,道:“哎,知行总仗着家里这些产业,在外肆意玩乐,挥金如土。
他读书不成,管理生意更是不上心,如此你怎能放心将他那一半产业交给他,怕是几日就霍霍没了。”
苏知微挑眉,“那依夫君的意思呢?”
合伙毒她
江墨砚张口要说,却见苏知微正盯着他看,那眼神太过清明了,仿佛能看破他所有的小伎俩。
“自……自是该好好管教。”
苏知微咳嗽两声,在一侧的罗汉床上坐下。
“书院既然来信了,脚程可能快他一些,这几日他应该就能到家了。”
见苏知微不接他的话,江墨砚又道:“他一到家,家里又要不得安生了。”
“夫君这话说的,莫不是谁不欢迎他回家?”
“当然没有。”
“那就好,毕竟这是他的家。”
江墨砚看到她的态度,这次学聪明了,没有与她硬碰硬。
只说今晚去东院吃饭,要她早些过去。
“你做儿媳的,母亲心疼你,免了晨昏定省,但你也要常去她跟前侍奉才是。”
“咳咳……”
苏知微重重咳嗽了几声,“应当的,只是怕把病气过给婆母,既夫君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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