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别着急,容我再想想,这江母定是被苏知微那小贱人挑拨了。”
“我恨苏知微!
娘,我恨死她了!”
“沉住气,这次咱们若是服软了,那江家以后就没你的位子了!”
韩母抱住女儿安抚,可这亲事是她先答应的,江家又将嫁妆的事推给了她,那成伯府定会催她。
可她哪有钱给女儿备嫁妆,而没有嫁妆,成伯府定然要闹,闹得太难看,她女儿的名声可就毁了。
这一下,她真是进退两难了。
成伯府要娶江家二姑娘的事很快传开了,大家都等着看江家给江二姑娘准备怎样一份嫁妆。
毕竟江家娶了江南富贾苏家的女儿,而苏老爷和苏夫人已经亡故,大半家产都掉进了江家口袋里。
“一个霸占儿媳妇嫁妆不够,还霸占人家家业。
另一个为了让女儿风光出嫁,急着娶媳妇给女儿添嫁妆。
这两家真该联姻,一样的不要脸。”
楚婉说着自己气愤的不行,灌了一口凉茶。
师云落忙给她换成热的,“你胃寒,茶不能喝凉的。”
“可人家口渴啊。”
“我吹凉了给你。”
“洛洛最好了。”
重华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你俩够了,让不让人活了。”
说完,重华又看向谢凛,见他正翘着二郎腿把玩手里的匕首。
那匕首只有手掌大小,三角棱形的刃子,每一面都锋利无比,泛着冷光。
“小九,原来这江家是贪图苏知微家的家财才娶她的,怪不得她和江墨砚离心,既如此的话,那她为何不跟江墨砚和离?”
“不知。”
“她留在江家,等于身在狼窝,你不担心她?”
“我为何担心她?”
重华皱眉,“她不是你的爱人么?”
谢凛歪头冲重华挑了一下眉,“即便是爱人,我想每个人要走的路,也该自己走,指望别人,终究不会长久。”
“你这话未免他冷情了。”
“我本也是这样的人。”
谢凛想到什么,眼睛眯了眯,他倒是很想看看,苏知微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若她就是一头软弱的羊,等着挨宰,那她于他也不会有太大的用处。
又过两日,这亲事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了。
这日,苏知微约了蒋夫人在珠宝行碰面,“那日您定制的头面,不知您家姑娘可喜欢?”
蒋夫人满意的点头,“喜欢,十分喜欢。”
“那太好了。”
苏知微将一托盘从另一边桌子上拿过来,“后来我瞧着这两支凤头钗与那套头面是一式的,当做是我的心意,送给令嫒了。”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
蒋夫人看着这两支金钗,做工细致,华丽精美,自是喜欢的不行。
“您就收着吧,往后咱们两家关系就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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