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钻研学业你也不必拘谨,更不能让自己受了委屈,就是天大的罪过还有本王在你身后站着。
阿沅可记住了?”
沈沅卿听闻他的话,眼眶霎时间通红一片。
他本以为老师将他捡回来悉心照料已是救赎,没想到老师却还能对他更好。
心里头一时间心绪紊乱,被密密麻麻的暖流撑胀得不知该如何纾解。
沈沅卿深吸了口气,干脆顺从本心,扑进齐景云怀里一阵胡乱蹭,像极了小兽亲昵想要讨好的人,就差长条尾巴来回摇晃。
系统也适时又插播了幸福值上涨5点的提示,前前后后已是40点之多。
齐景云被小孩的暖心挠的心头更加柔软,一边朗笑他怎么跟个没断奶的小崽子似的,一边又忍不住将人揽进怀里揉搓。
喜爱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而他没瞧见,躺在他怀里的沈沅卿此刻亦是满眼欢喜。
甚至在心里默默想,只要老师能一直喜爱他,那他就是永远做个没断奶的小崽子又如何。
将小孩的一切都安顿下来后,齐景云便开始着手接手封地的政务。
在他穿过来前,原身并不怎么接触政务,向来是交由让文相武相协与朝廷下派的文史张玉庭携手料理的,这三人都是有着真材实料的,是以封地的政务也是井井有条。
只是在过目了他离开后的近些日子的政务,齐景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些个奏折上,几乎全是张玉庭的字迹,且批下的字里行间,尽是其自身的想法。
虽然大多的决策都没有问题,可齐景云总觉得心里不得劲。
尤其通过原身的记忆里,他还知道这张玉庭明着是皇帝派来帮他打理政务,实则也是皇帝安在他身边的一枚暗棋,上一世原身会被谋害便是出自此人之手。
且看这人对待他的态度,并不像是对待一个王爷该有的。
这样一号危险人物摆在跟前,齐景云想要不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便不得不防。
正此时,忽听外头侍从报说张玉庭求见,而后还不等齐景云应声,就听屋门吱呀一声,侍从已经领着张玉庭走了进来。
瞧这情景,怕这已成了习常。
齐景云略一挑眉,也没多说什么,等着人走近了,这才笑盈盈的问,“沐休之日前来,张大人这是有事?”
似乎已经习惯了景王的随性,张玉庭也没多想,径自走到桌案前,状似不经意的瞄了一眼书桌,这才拱手见礼,继而笑道,“景王明鉴,沐休之日臣下本不该来打扰。
只是臣下刚接到皇上传来的密诏,这才不得不前往,还望景王恕罪。”
一听皇帝有密诏,齐景云瞬间眼睛一亮,“哦?皇上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