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女不放心的看了眼蔺雨潇,还是出去了。
门被带上,本来这间屋子便不怎么进光,这下子更暗了。
“你以为自己是英雄,可旁人却未必会这么想,你若真想路见不平伸张正义,在这之前,请掂量掂量你的能力与地位,昨夜是在楼里,我们能将你保下来,倘若是在外边,你又如何能全身而退?”
溪娘在蔺雨潇床边坐下来,道。
这话说得不假,溪娘也卸下了那咄咄逼人的口吻,这样听来,倒真是语重心长、情真意切了。
蔺雨潇听是听进去了,由着这番话在脑子里回荡,沉默了好一会,她现自己仍然无法认同,才道:“你说这世道本就如此,我认为不是,蔺朝时期,百姓们安居乐业,上至天子下至小官,对人对事,都是治理有方,这样的楼也是存在的,但女子们都是以一技之长获得喝彩与钱财,像琴女这样精通琴艺的女子,在当时,绝对能得个雅称,完全不需要她们出卖自己的身体去讨好那些配不上她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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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我将蔺朝说得太过美好了,也许并没有那么美好,但绝不会像如今,营生困难,到处都是吃不上饭的乞儿,那些庸俗粗鄙之人横行,身世可怜的女子要以色侍人才能得以生存。
世道本不该如此,我没有错,是你们错了。”
虽不知蔺雨潇这个年纪的人是从何得知蔺朝时期的光景,但蔺雨潇所说的确不差。
溪娘是见识过太平盛世的。
眼下听蔺雨潇说了好多话,竟也被那些话带着走,好像随着她一句一句,去到了曾经的京中,看京中的平乐繁荣,但又随着蔺雨潇的下半句话回来了如今的风雨萧条的京中。
好半晌,溪娘才接上蔺雨潇的话,她道:“你也说了,那是曾经的蔺朝,你可不要忘了如今的国姓,如今这般光景,光是自保,就已经很吃力了,遑论去救助他人,这举动并不英雄且十分愚蠢。”
蔺雨潇道:“溪娘,我习过武,虽武艺不精,但我也明白,若非是需要施展,学来无用,若我空有些功夫在身,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在我眼前遭难,倒真是违背自己习武的初衷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们大可以去顺从这世道,但我,偏要做我自己。”
她这番话说得溪娘哑口无言,好半晌,溪娘才道:“果真是年轻。”
溪娘还有些没说出口的话,若是蔺雨潇再长个几岁,或者现在就逢些大灾大难人世不公,未必还能说出那样的漂亮话,但溪娘没将这些说出口,并非是怕打击到少年人的豪情壮志,而是她明白,倘若真的说出口了,蔺雨潇一定还有更漂亮的话回击。
正因为年少,所以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但此般性子,不正合了那人的心意吗,那人为蔺雨潇布了诸多困局,引导着蔺雨潇自己一步步走进去,不正想试探出蔺雨潇的品性吗,那之后呢?之后将要生的一切,蔺雨潇又如何面对。
想到这,溪娘叹了口气,抬头却见蔺雨潇正傻乐着,估计是以为自己说赢了溪娘,两人目光相撞,只见蔺雨潇笑得憨厚。
无知小儿。
溪娘莫名来气,瞪着她骂道:“笑什么笑!”
骂罢,在蔺雨潇呆兮兮又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出了门。
门口,一想到床上那人说的话与说那话时的神情,知道背后布局者全部计划的溪娘觉得心里有些堵,回头见床上那人的目光还呆呆的看着门口这边,溪娘在心中暗骂了他一声“傻子”
,便重重的甩上了门。
于是,这个以劳动力换来的安居之所成了蔺雨潇捡来的大便宜,她没有任何付出,且惹祸不断,楼中掌事的溪娘也没有因此将她赶走。
虽然溪娘与她意见相左,但总体来说,溪娘应当也是一个心肠柔软的性情中人。
受了伤后,更是名贵的药材吃了个遍,大概是得了溪娘的受益,蔺雨潇每喝下一碗药,琴女便在旁边捧着账薄记上一笔,哦,原先还只是记在在一张纸上,但估计是将蔺雨潇彻底治好所费甚多,便干脆用账薄记了起来。
心肠柔软归柔软,该算的溪娘也不会少算半分。
不过,这记的账里面,是否包含琴女日夜悉心照料这一笔就不得而知了。
琴女实在是过于贴心,大大小小只要关乎蔺雨潇便事无巨细,所以常常引得蔺雨潇怀疑,这也是要算成服侍费的。
这会,蔺雨潇刚吃完饭,觉得腹中洪水翻滚,便跟琴女说要出恭,这几日她卧床不起,屋中本是放了恭桶的,不过,琴女一直守在她身边,好几回,蔺雨潇实在憋得不行了,涨红着脸跟琴女暗示,琴女压根没听懂,还以为自己照顾不周,对蔺雨潇更贴心了。
不过,贴心归贴心,这位琴女姑娘是不是忘了人是需要排泄的,蔺雨潇在她心里好像个神。
硬生生的憋了几次后差点失禁,这会,蔺雨潇知道姑娘单纯,便直说了:“琴女姑娘,能否回避一下,我行个方便……”
虽吃了许多补药,可蔺雨潇声音便是有气无力,琴女姑娘也终于明白了蔺雨潇的意思,脸上涌现一抹红晕,似乎觉得窘迫,慌乱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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