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侄儿衍行请罪来了。”
慕衍行早起没等到夏知婉死讯,就知事有纰漏,与夏知画商议便来了怡心堂。
还未到门口,就听见夏知婉反问母亲,大伯母盛怒,不由得心下忐忑,想好的说辞全无,硬着头皮说了请罪。
话都说出口了,慕衍行也不好不进去,看了一眼身侧的夏知画,“见机行事。”
夏知画嗯了一声,低着头跟着慕衍行往屋子里走,心里想着如何面对此时的处境。
她正和父母海边游玩的兴起,突然风卷残云,一道闪电劈来,她在睁开眼就成了衣不蔽体的新妇。
原主记忆还没捋清,就被慕衍行追问为什么没有死讯,她怎知道哪出了岔子。
记忆里明明记得,夏知婉喝了那杯茶。
这会怎么办?嚎啕大哭装白莲花,武安侯府的人可会信?
与其被拆穿不如拼一拼,拂袖掩面呜呜的哭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知画恳请武安侯做主。”
对质,拆穿绿茶谎言
话声落,夏知婉呵笑一声,“妹妹请武安侯做主,可是嫁错人之事?那姐姐问你,昨晚为何不说?”
“姐姐是怪妹妹说迟了吗?”
夏知画抬眸看去,恨意闪现落泪的双眸,紧抿了下唇继续道:
“昨晚二公子喝醉倒头就睡,知画本想服侍他宽衣,才发现错了……知画怕有失侯府颜面所以不敢声张。
直至今早与二公子说明,前来澄清,姐姐却来怪罪知画,这件事不是你做的,怎会错了?”
夏知画哭的梨花带雨,紧攥着帕子捂着心口,好似她受了夏知婉的虐待一般。
夏知婉看着夏知画,脑子里闪过一丝臆想,是白莲花妹妹没错,但她眼中流露出的神色,怎么像另外一个人?
斜唇淡笑,走向夏知画,“我做的你确定?那我问你临行前我喝的茶你为何不喝?因为你知茶中有毒。
夏知画,你不承认没有关系,因世人皆知我夏知婉在夏家的地位,我何德何能说服父亲继母。”
“不是那样的,是你撒谎。
父亲母亲是偏疼知画,可他们对姐姐。”
“对我张嘴就骂抬手就打,活得不如一条狗是吗!”
未及夏知画说完,夏知婉当即接了话茬,满腹悲愤倾泻而出。
她母亲在世时,她能吃上饱饭,冬天穿的暖,夏天可避暑,可好景不长,继母有事求母亲,却反咬了母亲一口。
害的她母亲百口莫辩,饮恨而死,至此她在没了安生,饥饿难耐与狗抢食,继母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她盼啊等啊,终于等到了婚事,可谁知她们母女为了一己私欲,临行前换了花轿,她成了有错的一方。
夏知婉闭了闭眼,声声大笑,“你可知你母亲求的何事?你可敢如实交代!”
“我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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