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你要不先从马上下来再背大明律?”
金芸心建议。
“好,好啊,多次打断本官说话,竟然还知错不改??”
又被打断,他十分恼火,“这其中触犯的第三条,便是……”
“咴——!”
枣红马出一声愤怒嘶鸣。
“我是说真的啊!”
金芸心高喊。
“??!”
只听一声围栏被撞破的巨响,男人跨下的黑马突然高抬起前腿,一脚蹬在马槽的栅栏上!
而自己的枣红马也不甘示弱,干脆扯着缰绳上前与它激情互踹,顿时尘土飞扬。
听到动静,小厮赶忙跑出来:“诶呦!
诶呦我的妈呀,这是怎么一回事!
?”
“拉住它!
拉住它!”
男人惊恐咆哮。
小厮也很诚实:“我可拉不住马啊县令大人!
您倒是先下来啊?!
!”
陈馥野蹙眉。
原来这人是个县令?
马则丝毫没有停战的意思,一次比一次剧烈地高高抬起前腿,又用着惊人的弹跳力借后腿力,几乎要跳到马槽棚顶上,马背几经与地面呈现夸张的九十度直角。
如果再这样被狂甩下去,估计待会儿断的不是他的腰,就是他摔下来时的脖子。
“大人,小的在这里接住您!”
小厮半蹲,张开双手,摆出了一个除了碍事之外没有任何作用的姿势,“不要怕,往小的怀里跳!”
“我连脚蹬都拔不出来,我跳个屁啊??!”
“哇。”
金芸心感叹,“你看他这个骑马的姿势,是不是很像一副世界名画?”
“我知道。”
陈馥野点头,“《跨越阿尔卑斯山圣伯纳隘口的拿破仑》——你先帮我拿着这个。”
“?!
你要干什么”
“众所周知,我是一位魁梧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