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就摆在床头柜处,伸手可触。
医生叮嘱了几句,又备下了些药。
屋子里,只剩下昏睡不醒的应如星和酒劲散去的时靳远。
她许是热,把被子掀开,女人凹凸有致的线条暴露无遗。
他的公馆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她身上穿的是他崭新的短袖,短裤没有合适的,好在衣服宽大,套在她身上,遮住了大腿。
时靳远自诩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柳下惠,这样香艳的景色令他心猿意马。
可到底从小良好的教养,让他还保留最后一丝尊重,不会趁人之危。
他上前替她盖好了被子。
关了灯,时靳远悄无声息退出房间。
门没有掩,套房外面是书房。
他也没开灯,只打开了电脑,心无旁骛地处理起邮件。
掐着时间看了吊瓶的液体,等应如星输完水后,他将针头拔掉才替她关上了门。
应如星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虽然看起来还是虚弱,但比之前总算好些。
应如星醒来的时候,天刚刚亮。
烧已经退了。
大约是发烧脱水的缘故,嗓子干裂的厉害,也发不出声音来。
环境很陌生,她看到床头柜上时音的照片,才将记忆拉回来。
床头柜上放着温水以及感冒药。
应如星拿起药,顺着水吞了下去。
她翻身下床,去洗手间做了简单的洗漱。
天翻鱼肚白,她将药放进包里准备离开。
推开房间门,就看见沙发上躺着的时靳远。
男人身上盖着轻薄的毛毯,手长腿长,沙发容纳不下,他睡得并不舒坦。
桌子上放着签好的文件,还有一瓶酒。
应如星轻手轻脚地上前,捡起掉了大半的毛毯,轻轻给他盖回腰上。
望着男人俊朗的面容,应如星抿了抿唇。
她想爬时靳远的床不是一天两天,先前一直没有机会,后来有了机会,又被他屡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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