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听到附近传来脚步声与说话声,即使知道希望渺茫,他仍坚持不懈地一遍遍确认,直到发现不是那个熟悉的身影,才颓然地重新跌回座位。
坦白来说,他是恨过她的,恨她说话不算话,明明说过要做自己一辈子的观众,却狠心不告而别;恨她撩拨了自己,却不给自己剖白心迹的机会;恨她……
每每想到最后,他总会更恨自己。
他不是不明白她曾经的暗示,可父母的教训摆在眼前,他不敢轻易给出承诺,唯恐自己与她重蹈覆辙。
他也曾下定决心,强迫自己不要再主动联系她,可惜天意弄人,后来他想见她一面比登天还难,而当时,两人却在命运的指引下屡屡邂逅。
他恨自己半推半就,从来做不到冷下心来拒绝她;恨自己明白得太迟,想努力靠近她的那一刻,为时已晚。
后来他逐渐晋升为院团骨干,将全部的心思都投注在事业上,想起许远汀的时候越来越少。
爱情确实不是生活的必需品,时奕愈发相信这句话,成为了众同事眼中的“拼命三郎”
。
直到今天。
陈导的话醍醐灌顶,这些年他只顾着精进技术,在身韵上是否已经失去了灵魂?
你的初心还在吗?时奕扪心自问,头一次感到茫然,这些年一味地闷头往前冲,是不是缺少了反思,是不是……丢掉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陈导抛出问题的那一刻,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许远汀。
本以为多年过去,这些记忆早该模糊不清,可谁知,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仿佛放电影一般,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他又想起那个雪夜,她认真地望着他,郑重承诺——
我会是你永远的观众。
原来不知不觉间,这九个字竟支撑他走了这么多年。
时奕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他好像,终于想通了一些关节。
可随之而来的,又是新的纠结。
不知许远汀在大洋彼岸过得可好,是否已经博士毕业,按照世俗流程结婚生子?
如果她回国,自己要不要包个红包,托韩子轩送过去?
她……还会想看到自己吗?还是,早已忘了自己?
时奕不由想到英国诗人拜伦《春逝》中的那句——
假若他日相逢,我将何以贺你?
他苦笑着摇摇头,只道自己想得太过长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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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再次排练时,陈导对他赞不绝口,一迭声地夸他有领悟力,昨天说的那些毛病已全改掉了。
再后来,《雁引月来》开启全国巡演,一举成为现象级舞剧,吸引了不少新鲜血液走进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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