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谢明乾警觉地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若是身份背景对得上,其实蒋玉蓉这样的人也应该纳入考虑?”
胡碟沉吟道:“不无可能。”
春雨觉得有道理,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可下一刻却觉得更恼火了:“这样说的话,我们之前很可能漏掉了好些人,我还得去一一把这人漏掉的人找出来……”
谢明乾按住春雨的肩膀:“辛苦你了,你去把这些人挑出来,否则我们的线索很可能又断了。
等这边结束了,晚上我和破山去帮你。”
春雨道:“说话算话,你不仅要来,还得给我带宵夜。”
谢明乾敷衍地点点头,叫他快去。
“刘庆自打回来之后,心愿已了,好似一瞬间失去生的希望似的,一病不起,话都说不出来了,不然我们的排查也不会这般困难。”
谢明乾叹了口气。
“人活一口气。”
胡碟道,“一口气,吊着人往前走,不死不休。
若这口气不在了,不管是被毁灭还是放下了,人就不死也休了。”
谢明乾一瞬间想到了自己,有些自嘲地笑,他一个外人眼里的天潢贵胄,竟然也觉得自己是只为一口气活着的人。
-
破山带回了洪老太太,也带回了一干等着看戏的人。
胡碟说此事就是要在众人面前理个干净,并没有将人清出去。
如果关起门来审,传出去反倒容易被人揪着“情有可原”
挑事。
是故现下并未将冯贵押出来,只是叫了洪老太太来交代事情经过。
徐友来坐在高堂上,心里有些怵。
胡碟竟叫他帮着洪老太说话!
这、这叫什么事嘛!
说好了要替许梅香伸冤,怎么竟帮起洪老太的忙来了?
徐友来捏着惊堂木,手心汗湿,却也只能照着胡碟说的做。
“堂下何人!”
“回知县大人,民妇刘群意,状告洪氏一族买卖人口,残害我女儿性命!”
刘大娘刘群意站在堂下,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虽是对着徐友来说话,那铿锵有力的言语却从玄鉴堂传到门外,叫那些来看热闹的也好、关心自己的罪行也被揭露的人也好,都听个清清楚楚。
胡碟注意到站在门口人群角落,那日在县衙排查碎尸案凶手时,她从院子里走过,听见身边有人落井下石地编排东家媳妇西家婆,认为买卖人口是家事,仗着人多势众便有理,连县衙都不惧怕,说话的那几个人,现下便站在那角落里躲着偷看。
“洪家老太,情况可属实啊?”
徐友来沉声问。
刘群意说自己所状告的是洪家,实则洪家只将洪老太推出来做挡箭牌,其余人一概当做不知,根本不会与洪老太一同出面。
但胡碟知道,洪老太在莲县目睹许梅香的死状,又知道胡碟了多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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