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火高燃,憋着一股闷气,周氏头上系着两指宽的布条,面容憔悴,望着桌上冰冷的饭菜发呆。
二媳妇王氏柔声劝道:“婆婆,您好歹吃点,这么下去,身子怎么熬的住。”
周氏一动不动,“不用劝了,你公爹没回来,我是吃不下的,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是不冷着饿着。”
肖家人都知道周氏有个传统,那就是不等肖金柱回来,她不肯吃饭,若一夜不回,便没有晚饭吃。
先是全家人陪着一起等,接着大媳妇有了身孕,借口孩子要吃,老大家自己做饭吃,后来二媳妇进门,怀了孩子还是按例子另做,如今老三在药堂都是吃了饭在回来,小女儿也是另做吃了。
王氏暗自庆幸自家夫君没学的公爹的德性,尽会说漂亮话,却没干成一件事,在外头喝酒嫖妓,不亦乐乎。
只有婆婆总是惦记着,舍不得公爹受一点委屈。
“你听,是老爷。”
周氏隐隐约约听见门口有响动,婆媳两个提着灯笼打开院门,酒气冲天的肖金柱嬉皮笑脸扑到周氏身上,吧唧香了个嘴,“小桃红,给爷香一个,不对,你脸怎么和我家婆娘一样皮打皱啊。”
王氏闹了个大红脸,急忙道:“娘,我先回房了,雨儿要我哄她才肯睡呢。”
“去吧。
现今白日天热,夜里凉快,别贪凉不盖被子。”
周氏不忘道,脸上平静,仿佛没听见肖金柱的话。
费了大劲把人搀到卧屋,侍候着洗脚洗脸,两人合衣睡了,一夜无话。
肖金柱是被尿憋醒的,昨晚喝多了猫尿,又被周氏灌蜂蜜水解酒,他急急捂住裤裆往茅房去。
稀里哗哗纾解了,昨晚的事浮在心头。
话说昨个他摇着金边纸扇被春娘骚蹄子赶了出来,不就是爷身上没带银子么,他面上潇洒,内里怄的要死。
正巧遇上了谢长生,道是去清水楼里头吃酒。
想起谢长生跟说的事,他有几分意动,昂首阔步从茅房出来,就着周氏捧的水盆净了手,亲热笑道:“夫人辛苦了,老夫昨夜喝多了,有劳夫人照顾。”
周氏脸上略有松动,嗔道:“老爷的身子不比当年了,也怪我多嘴,就怕老爷喝多了伤身,前头汪歪子喝了一辈子酒,老了嘴歪脸斜流口水。”
汪歪子那副丑态,肖金柱吓的一哆嗦,想是年轻时候是远近有名的美男子,外号赛潘安,如今抱孙了走在大街上还有妇人抛媚眼,岂能丑了去,“老爷我能和汪歪子比么,你这婆娘真不会说话。”
肖金柱喝了一口热茶,“咱家不远就有桩喜事,我告诉你,你去做准备。”
周氏的手一顿,让铺床的小丫鬟下去,按着跳动的太阳穴道:“不知是哪桩喜事,老爷说道让我也高兴高兴。”
“嘿嘿,”
肖金柱拿起手边的扇子轻轻敲那桌沿,“前头你外甥女退了老三的亲事,让老爷在外头好没脸,如今她也定了秀才,老三的亲事,你做娘的也不上上心,过了年也有十九了,成了亲收收心,我听王大夫的意思是,预备让老三成亲以后坐堂出师了。
男人要成家才显得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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