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你莫怪我,要怪就怪你就是为吉星助力而生的。
就算耗尽最后一丝价值,也是你命该如此。
您说是吧,母亲?”
说到最后,宋赐麟转过头,望着梁栖月。
梁栖月眨了眨眼。
她克制住想要鼓掌的冲动,放下茶盏,深以为意道:
“自然,白姑娘,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若无世子相救,你早已命丧黄泉,来侯府就是报恩的。
那么,此事绝对不能推辞。
你要知道,造口业之果,尤为严重。
说话不负责任,可是会遭反噬的。”
她的轻声细语,轻轻回荡在宽敞的正厅之中。
这话让其余四人不由得心头一紧,背后泛起阵阵寒意,细细密密爬起一层冷汗。
他们再次对视。
眼中皆是惊疑不定。
怎么总觉着,今天梁栖月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点他们呢。
怎知梁栖月忽地笑了。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我不过说句玩笑话而已。
上次乘风生辰,我在心宁寺遇到一个老和尚,这话就是从他那里听来的,觉得十分有趣。”
闻言,徐氏已顾不得其他。
双眼倏地睁大,忙问:
“什么老和尚,你可知他的法号是什么,举止有何特殊?”
据她所知,在三年前,心宁寺那些德高望重的大师们,纷纷外出云游,传播佛法。
如今,寺内上了年纪的和尚,只有住持一人。
可他怎么可能跟梁栖月说这些?
徐氏紧紧盯着梁栖月。
难道那小和尚所说有误,古息方丈其实已经归来,而这个破鞋踩了狗屎运,当真见到了他?
若真是这样,此事绝不能传了出去。
鲜少有人真正见过古息方丈,那些有幸经过他指点的人,无一都是极其顶尖的人物。
就连她们的皇帝,都寻了古息方丈几十年未果。
可见这个机会有多难得。
相传在她们安国,仅有一人得到了古息方丈的指点。
那就是九千岁,萧悯。
想来皇帝会如此宠信于萧悯,古息方丈的影响,无疑从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至于宋乘风,是梁栖月不知和哪个野男人生的杂种。
万万不能让他挡了麟儿的路。
徐氏正心焦之时,只听梁栖月思索着开口:
“那位老人十分清瘦简朴,从未提过自己的法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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