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栖同那小厮小声道:“你去将门口侯在一旁的那穿深红色马褂的车夫叫进来,我有话要同他说。”
小厮得了银子,也不多问,呵呵笑着,点头便去了。
没多一会,那马车车夫便走了进来,是一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身形消瘦,一笑脸上全是褶子。
他没想到会是一个姑娘在找他,脸上堆笑,离安栖也站得远,很有分寸。
安栖却不希望他离得太远,便将他招呼过来,离自己近一些。
她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看着上面的大额面值,着实觉得有些不舍,可心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想离开,这银子她便得出。
况且,这银子本也不是她的。
她将银票塞进车夫手里,直言道:“我出银子包你的马车一晚,可愿意?这是一半的定金,待事成以后,我再给你另一半。”
马车夫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如今竟有这般好事落在他头上,他自是十万个愿意的,当场便点了头:“愿意愿意,只是这么多,已经够了,不用再给了。”
车夫憨厚,想着自己即便再跑马车跑上一辈子,也不一定挣得上这么多银子,便下意识地拒绝了安栖想要支付的另一半银票。
可安栖想着,万一她现在给了银钱,他直接拿钱跑了,晚上不来了怎么办?
安栖便坚持着要给,车夫无奈,只得答应,并再三承诺,今晚子时正刻一定会到承安街的东头转角处等她,还会将马喂饱,养足精神,不见人不走。
安栖方让车夫走了,自己则平缓了一下心绪,走到大堂出口处找水芹。
燃放烟花的声音不绝于耳,安栖凑到水芹耳旁叫水芹,水芹才反应过来。
既这般,方才她同车夫说的话,定是无人听见的,安栖将心思放了下来,同水芹一起回了包厢。
回了包厢以后,安栖只稍坐了片刻,便同水芹说乏了,尔后在郭安的护送下回了留听园。
安栖需早些回去,为晚上的离开做准备。
安栖知道,今晚圣上在花萼楼宴请百官,需过了子时,才会回宫,这么晚了,6序臣定不会回来。
她只需想办法将水芹支开,便可以趁夜偷偷离开。
好在,水芹方才在那酒楼里,喝了一盏生水,回来以后便频繁觉得腹痛难受,安栖便让水芹回自己的住处歇息去了。
而水芹安排的那位新来替值的小丫鬟,是个憨憨的小姑娘,她伺候安栖上床以后,便在外间打了个地铺沉沉地睡了过去,还伴着轻微的鼾声。
安栖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床帐,静静地听着滴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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