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已经因为失重加倒吊加起重机般的起伏吐过两次了。
“有进步,已经不喊了。”
我鼓掌为他的进步而欣慰。
时间消磨的差不多了,我也躺的差不多了,该上主菜了。
我冲着楼顶喊道:“放开吧!”
一声令下,弹簧绳自上而下地抛下来,齐关刃一个后空翻平稳落地。
没站两分钟,他便一弓腰“哗”
地吐了一地胃酸水。
呀!
这半个月没白练。
几个小时的倒吊和大摆锤的摧残下,他还能再第一时间落地无声,不是面门找地。
他擦掉口水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一脸怨恨地说道:“客醉姐,接下来干什么?”
“嗯……吃饭!”
“啊?”
“中午了当然是吃午饭啊!”
或许是温柔来的太突然,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拍了拍弓弦惊的胸膛,笑道:“董事长觉得呢?你弟可一早上的饭全吐完了。”
弓弦惊眼眸低垂,慢慢道:“好。
关刃,累。”
我冲弓弦惊眨了眨眼,笑道:“那就开饭吧!
等我们吃完,由人应该也就能休息了。”
今天中午吃的全是肉,齐关刃窝在房车里刚看一眼便猛地冲了出去。
“哎……”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关刃!”
齐文刀追了出去。
另外两人不约而同地盯着我,我只好摆摆手一脸无辜地说道:“太可惜了,刚吐完果然吃不下。
劲儿还没反过来呢!
来来来我们吃,给他剩一口儿就行。”
“弓弦惊你们今天都在吗?”
“嗯。
何?”
“当然不影响,有你旁观做参谋我放心。”
看来今天抽不了身了。
弓弦惊一直盯着我的眼睛,这让我很不自在。
我道:“别看了,很逼真的!”
“人,知?”
这种逼真的只有敏锐的贝原能看出来,由人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