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闲被罚俸半年。
虽未被免职,但仁安帝新增内官司掌事,魏闲之权被削弱甚多。
魏闲是个聪明的,从来不会做这种自断双臂的蠢事,因此透露她出宫的绝非魏闲。
纳兰长德沉眸,她倏忽想起裴盛。
当时出宫之际,她将裴盛推下马车。
裴盛亦在此见过她与魏闲,所以要么是裴盛透露了她的行踪,要么是前世救下裴盛的那人。
至于那株铁皮石斛……
纳兰长德的脚步顿住,她回眸看向魏闲:“可替我向父亲问好?”
“殿下放心,君父一切安好。”
魏闲素来爱摇扇,颇具风流侠客之意:“我暗中派了几位信得过的奴仆去侍奉徐君,有何风吹草动自然会告知殿下,殿下放心便是。”
她好不容易有个在纳兰长德那里刷脸立功的机会,那不得好好表现。
以至于那株铁皮石斛,她都是亲眼看着奴才熬成汤药喂给徐君,生怕撒了半点。
纳兰长德颔:“多谢。”
蓦然,幽幽笛声从花街最深处传来,似空谷传响、如嫠夫之泣,余音绕梁哀转久绝。
万人翘朝着赏春楼最深处去,摩肩接踵。
此景甚为壮观,纳魏两人不由得顺着人群的方向望去。
魏闲望见,兴致盎然。
她不由分说地拉着纳兰长德的胳膊,乐呵呵道:“殿下,我们来的是时候啊!
今日可是赏春楼百闻难得一见的抛绣球大戏!
我们同去看看,说不定那赵瑛也在其中……”
纳兰长德掩了掩帷帽,眉头轻蹙,任由魏闲拉着她走。
而这头裴盛今日本不愿出门。
昨日他死里逃生,做了半宿的梦魇。
梦里全部都是纳兰长德,那时纳兰长德将他推下马车之时凶煞的目光似乎历历在目,仿佛恶鬼般缠绕着他不放。
醒来后,裴盛如临大敌,如溺水深渊,浑身汗淋淋皆湿透。
而转眼裴盛便听见宫内传来消息:纳兰长德被圣上杖责,伤得甚重。
裴盛初闻此消息,沉眸不语。
后再思索,便是拍手叫好。
恶人自有恶人磨,纳兰长德羞辱他贬低他,如今自遭天谴遭报应。
裴府众人纷纷能看出这位素来嚣张跋扈、恣意妄为的郎君心情甚佳。
恰逢那些贵子闺男递来邀约前往赏春楼对诗赏棋,心情甚好之下,裴盛便应约前来。
“霏霏日摇蕙,骚骚风洒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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