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问此为何?难不成是想考察刑狱寺福利待遇?
她扑通跪倒:“还请殿下明鉴,自我上任以来从未苛待过手下,亦从未有过贪污枉法之事……”
“刘大人多虑。”
纳兰长德嘴角微抽,她动身搀扶起刘寺丞道:“大人可否派仵作去查查近日劳吏们所食,本殿怀疑这其中或许有些蹊跷。”
刘寺丞听罢,才缓缓从地上起来,她恍然大悟:“殿下这是怀疑……有人给劳吏们下药?”
只是这劳吏们所食由专门负责饮食的疱子烧制,并且皆经过严格督查,若是想在其中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药,极其艰难。
纳兰长德颔,她默然不语。
她敛了敛眸子,朝着刘寺丞鞠躬行礼道:“兹事体大,刘大人可否答应长德一事。”
刘寺丞诚惶诚恐,只是应允:“殿下尽管吩咐。”
“刘大人若是查出些什么,可否直接告知于我?”
纳兰长德沉眸道:“切勿声张。”
刘寺丞正犹豫着。
却忽然听到门口传来阵阵有序的脚步声,噼里啪啦接连不断,即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纳兰长德抬眸望去,却见是仁安身侧的宫人绿湫。
绿湫是仁安的亲信,亦是她的左膀右臂,明面上常常替仁安背负做肮脏事的黑锅。
因此,此番她前来刑狱寺,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哟,二殿下这看管不严,放走疑犯赵瑛之事,可都传到皇城了。”
绿湫趾高气昂地朝着纳兰长德行了个礼,看起来倒是礼数周全,但那脸上对纳兰长德的蔑视和不写却丝毫不遮掩。
奴才都是看碟下菜。
仁安厌恶纳兰长德至极,她身边的奴才亦是如此。
“绿湫姑姑找长德有何事?”
纳兰长德亦是点头行礼,面对绿湫却是不卑不亢,她冷静颔,直截了当。
绿湫似是被纳兰长德这态度给惹恼了,她阴恻恻地盯着纳兰长德,随即冷笑道:“圣上有令,召二殿下进昭阳殿。”
绿湫傲慢地作揖道:“二殿下,请。”
而此时此刻的赏春楼内,偏僻的角落屋子烛火明灭不断,幽幽地点燃着。
因为常年不见日光照射,空气里弥漫着霉潮湿的味道,却被那些极为刺鼻的浓郁香粉味给遮盖住。
即便如此,但收拾得倒是整齐干净。
而此时本该被关在刑狱寺地牢里的赵瑛,却有些懒散地依靠在床上,衣裳半露,丝毫不遮掩。
她交叉着双臂抱着胸前,啧啧道:“赵大人既然费劲心思将我救出来,不如好人做到底,去外头给我找两个腰细腿长易推倒的郎君,如何?”
赵瑛回想起先前在地牢里见着的那些身高体壮粗鄙至极的劳吏,不由得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以往她身侧尽是各色各异的香喷喷郎君,在牢里她却只能对着那些抠脚劳吏,何尝不是一种精神上的摧残。
但她也并非急色之人,说出此番话或许更多的是挑衅。
赵瑛斜睨着不远处蒙面的黑影,似是故意想要看到黑影恼怒的模样。
然而事实却让她有些失望了。
蒙着面的黑衣人几乎要隐入黑暗中,与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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