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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 15 章（第2页）

罗英昊已经说不出话来，表情狰狞到有一丝滑稽。

此时，校内午休铃声打响。

乔皎皎呼出一口气，说：“罗英昊，你有证据就去跟警察说，而不是在这里跟我浪费口舌。”

说完，她没再顾及罗英昊的情绪，拉着池述头也不回地离开。

路上池冀打电话来，让他们直接去食堂吃饭。

池述走在她身边，一言不，脑袋垂着，头耷拉下来。

像是，一条委屈的小狗狗。

乔皎皎歪头看他，不自觉笑出了声。

“为什么要不开心？”

池述的视线从地上幽幽转了两圈才移到她脸上。

他眼神闪烁：“你都听到了。”

“嗯，听到了。”

见他再度失落，乔皎皎“扑哧”

笑出声。

“不就说了一句脏话吗。”

她在空中比划出一个大圈圈，“看你们的表情好像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乔皎皎只是觉得，池述现在脸上的表情要生动很多。

在学校的大部分时间，他都没有明显的情绪起伏。

永远端着笑，礼貌又疏离。

“我也会说脏话呀，这只是泄情绪的一种途径，并不代表你不好。”

乔皎皎凑近，“开心可以笑，不开心可以哭。

谁规定，愤怒的时候就不能说脏话了呢。”

回想她16岁那年，正是喜欢看样学样的时候。

那时候池冀说两句话就要往外蹦几个脏字，她还觉得蛮酷，跟着他痞里痞气了段时间。

现在想起来，真是有病。

“我倒觉得…”

乔皎皎顿了顿，“你这样更有人气儿了。”

不像精致的瓷娃娃。

池述的嘴唇微微蠕动。

“你不一定要时时刻刻完美，有好有坏，那才是人。”

她笑道，“但是也不能经常说脏话，变成习惯就不好了。”

午休时间，通往食堂的同学越来越多。

乔皎皎没注意，身边呼啸跑过三俩学生。

身子一歪，她被撞进池述怀里。

他扶住她的肩膀，把她往里侧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