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二郎,他只是我的一个远房表侄儿罢了,他年幼父母双亡,这才投奔到我府上,我见他可怜,便给了他一口饭吃,现在只不过是我帐中的一名低阶武将,不足挂齿。”
李衡抢先说道。
萧裕浅笑:“世伯,我在问他。”
那将士恭敬回道:“萧将军,我姓李,名致,只是出身寒门的一介武夫。”
萧裕朝他投来欣赏的目光:“李致,名字倒是好听,你的话颇合我心意,以后你就做我的副将吧。”
李衡大惊失色:“二郎,你莫非糊涂了,他的身份怎配做你的副将,你若是身边缺人手,我到时候便从世家子弟中挑几个灵巧的入你帐中,供你驱使。”
“他的身份怎么了?不就是寒门嘛,我瞧着他人不错,与我有缘,就他了,自古以来英雄不问出处。”
萧裕坚持,李衡便也不好再说什么,至此,李致从李衡的帐中到了萧裕的帐中为副将,再也不是什么六品低阶武将了。
“至于安定侯府这个时候派兵前往幽州,我想的如刚刚李致说的一样,咱们先按兵不动,确认一下幽州到底有没有埋伏,如若他们真的攻下了幽州,那咱们也省了不少力气,世伯,您说呢?”
“可,这样一来,功劳不都是他们谢家的了么?”
“谢家如何萧家又如何,所用兵马不都是大齐子弟,有何区别?我既为主帅,自然希望承天军在北伐的途中伤亡最小,世伯,此事无需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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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萧裕得知,谢游之被困幽州。
原来此次谢家出兵乃谢游之一意孤行,只有他一人领兵,无任何人陪伴他左右出谋划策,他第一次作战,之前毫无经验,亦不懂如何领兵,而幽州城内埋伏着五千胡人精锐,他们个个以一当十,不可小觑。
而谢游之一心只想着抢在萧裕前头得功劳,果不其然中了对方的奸计,他连同此次带出的所有兵马,尽数困于城内。
晚上,帐中的气压低沉得可怕,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共同商讨战事。
萧裕也极是头疼。
上一世没有这么一出,所以他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也许是之前谢游之来找他那次,他见谢游之为了赵玉梳来找他的麻烦,醋劲上头,就讥讽了谢游之几句,说他手无缚鸡之力,无法带兵上战场,没想到谢游之这家伙年轻气盛,受不得激,非要来这边搅混水,还把自己连同谢家的兵马一并搭在了那里,可谓是损失惨重。
他没想到谢游之如此胆大妄为,也如此的不堪一击,所以之前才没想过帮忙,怕引火上身,才在恭州静观其变。
沉寂了良久,萧裕缓缓开口道:“助其突围。”
他的决定,李衡第一个不同意:“二郎,你管谢家小儿做甚,他愚不可及,白白断送了士兵性命,萧家与谢家也少有往来,依我看,就任他们在城中自生自灭,有了他们分散敌方精力,咱们再攻城也方便些。”
萧裕没反驳李衡,而是盯着站在最末的李致,问他:“你有何见解?”
他见李致抬眸看了一眼李衡,知他怕自己表叔,再道:“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在我的帐里,所有人尽可畅所欲言。”
李致恭敬回:“少将军,我愿助您解谢家之围。”
“好。”
萧裕越欣赏李致,他虽出身低微,却颇有胆气,李致很像另一个自己,出身寒门的自己。
李衡见两个小辈如此胡闹,更恼了:“二郎,我昨日才夸你有勇有谋,今日怎么就换了一副面孔,你如此任性妄为,可有把萧家的承天军放在眼里?你太让本将失望了。”
“萧家的承天军是大齐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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