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时不为难臣?”
裴知谨似笑非笑着看着他。
谢辛楼被这么盯着着实不自在,低头想忽略掉视线,“亚父,我累了。”
裴知谨将被子给他盖好,柔声说道:“好,陛下好好休息,臣告退。”
沈闻闲前脚刚踏进院子,就听到一阵嬉闹声,他用扇子掩着嘴笑了一声。
“哟,这是在做什么呢?”
沈闻闲一手上的扇子笑道。
闻声,符浅昭与薛文钦纷纷回头,看来人是沈闻闲,“什么风把沈大人吹来了?”
符浅昭拍了拍手上的灰。
“作为好盟友,当然有件喜事来告知与你。”
沈闻闲颇有深意的说道
符浅昭双手抱胸,挑眉看向沈闻闲,“这件事情我只放心交给沈大人,如今看来,事情办得很圆满嘛。”
沈闻闲低声一笑,抬脚想要走进院子,符浅昭立刻出声制止,“等等,不要踩,跨过来。”
沈闻闲脚不停留在半空,不解的看向她。
“有机关,你不想被射成筛子还是莫要往下踩。”
“你在家里装机关?”
沈闻闲一脚跨了过去。
符浅昭耸耸肩,“防人之心不可无,沈大人。”
沈闻闲才看到薛文钦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难怪,这么久了薛公子是在原地一动不动啊。”
“薛某还是很惜命的,也怕被射成筛子。”
薛文钦手里拿着麻绳,一脸无奈的说。
符浅昭倒是一脸轻松,“无妨,只要不乱跑,就不会出事。”
沈闻闲呵呵一笑,走到符浅昭与薛文钦身前,他俯身下去,“你们这是在扎秋千?”
“是啊。”
符浅昭继续忙着手上的动作,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地,她抬手就了擦汗。
薛文钦将手帕递过去,符浅昭顺势接过擦了擦汗,“感情我在外面不眠不休忙了几日,你们在这里…扎秋千?”
沈闻闲一副痛心疾的模样,还继续装作一副掩面哭泣的模样。
符浅昭在心中白了他一眼,面上却是笑道:“沈大人做事缜密,这件事情我也只放心交给您。”
“为什么不叫下人扎?”
沈闻闲问道。
符浅昭拿着麻绳说道:“自己做比较放心,而且这过程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符浅昭叫下人拿了一件围兜,递给沈闻闲,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既然来了,就一起干活。”
沈闻闲莫名其妙被套了件围兜。
夕阳倾斜,三人坐在院中,“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关系皇家。”
符浅昭喝了一口茶。
“不行,这样太危险,稍有不慎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薛文钦面色不悦,语气也冷了几分。
符浅昭沉吟片刻,然后道:“无妨,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等等,你说誉王通敌卖国?”
沈闻闲呛的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