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钦将烛台放下,二人对视一眼,薛文钦说道:“这个毒…”
“细雨中的毒是从我的密室拿走的。”
薛文钦沉下神色,问道:“有人要栽赃嫁祸给你。”
符浅昭与薛文钦将尸体翻了过来,果然背面也有字条,“待阳春三月,即可瞒天过海。”
符浅昭手中攥着字条,她走到烛台前将纸条燃烧殆尽。
薛文钦看着她的动作,思索片刻说道:“是谢锦策。”
符浅昭没有反驳,她转过身沉声道:“我倒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两个时辰前我才有所行动,现在他已经将人灭口了。”
“他果然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把柄。”
薛文钦将带来的披风盖在了细雨身上,二人一同走出了屋子。
符浅昭对凌晏如说道:“去报官吧。”
“是。”
符浅昭与薛文钦一同回到了书房,“细雨身份暴露的那一刻起,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薛文钦说道。
符浅昭嘴唇轻抿看向桌面摇曳的烛火,“是我轻敌了,我以为他不会现在动手。”
“或者说他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我府邸动手。”
薛文钦抿了一口茶,看向符浅昭,“那现在该如何办?”
符浅昭叹了一声气,她揉了揉眉心:“官府来了之后肯定是按自戕定案,将细雨好好葬了。”
“后面的事,容我再定夺。”
符浅昭神情有些疲惫,“今夜你也累了,回去歇息吧。”
官府将细雨尸身带回去后不过两日就定案了,细雨没有家人,符浅昭给了笔银子将她厚葬,这件事算是不了了之了。
离离暑云散,袅袅凉风起。
再次见到谢辛楼之时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这三个月内谢辛楼被裴知谨囚禁在这偌大的皇宫里。
朝野上下动荡纷纷,无一不在揣测,还有联名递折子要面圣的,但都被裴知谨挡了下去。
在那日皇宫宴会之后,谢辛楼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裴知谨对外宣称谢辛楼身体有恙又需要静养,反驳了一众大臣的所有意见。
在此期间裴知谨雷厉风行,将朝野上将整顿了一番,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