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家的成功,必定是决策者与下位者的配合,才会让一个国家繁荣昌盛,如若臣子当中有真才实学那必定是报效国家,固然天子理应勤政爱民,明辨是非才是国之根本。”
符浅昭喝了一口茶,她站起身将书本放在了桌上,“各位都讲的不错。”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身为仁臣忠君爱国,报效国家才是重中之重。”
“天子善用于贤臣、忠臣就不会忌惮臣子的实力会威胁到自己,臣子也会因为得到重用,更加会费心报效于国家。”
外头的钟声适时敲响,符浅昭说道:“今日便讲到这里,这题便留作课堂作业。”
闻言,众人起身拱手拜别符浅昭。
柔儿跟在符浅昭身后一同出了学堂的大门。
刚迈步出去就看到早已等候在门外的沈闻闲,符浅昭笑着上前行礼说道:“还未恭贺沈大人升迁之喜。”
沈闻闲笑着将她扶起,“使不得,县主。”
沈闻闲看向学堂里面66续续出来许多女学生,“你这学堂办了也将近三年了,这学生也是越来越多了,恐怕过段时间又要重新修缮了。”
“是啊,都快三年了,”
符浅昭说着也望向身后,许多学生从她身边经过时礼貌的问好。
“你劳心费神的办学堂,开举恩科,广招天下能人这三年里你是丝毫不敢闲下来。”
二人一同上了马车,符浅昭闭眼揉了揉眉心,“我不盼望着她们有多大的能耐,但能明辨是非不困在宅院之中有自己的想法也是好的。”
沈闻闲也是赞同她的想法,“这世间给女子的选择权太少,根深蒂固的思想禁锢着她们,这般做也是给她们更多的出路。”
符浅昭看这路大概也是往皇宫里行驶,她说道:“陛下的病又严重了?”
沈闻闲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一年比一年严重。”
二人到了宫门便下了马车一路被请到谢辛楼寝殿。
“陛下万安。”
符浅昭与沈闻闲齐声说。
谢辛楼脸色苍白斜靠在榻上,闻言才抬眸看向二人,“起来吧。”
符浅昭站起身恭敬的说道:“陛下,臣为您施针。”
谢辛楼气息有些虚弱,他看向沈闻闲说道:“你先退下吧。”
听到此话,沈闻闲看向符浅昭后恭敬的退了下去。
符浅昭娴熟的拿出银针,“陛下,可是有事要吩咐微臣?”
符浅昭手上的动作未停,谢辛楼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他斜眼看向符浅昭,“朕时日无多了吧。”
她手中的动作一顿,随后开口说道:“陛下万岁,臣一定会尽全力为陛下诊治。”
谢辛楼轻笑一声,他自己的身体他当然知道,这些年来也不过是强弩之末,“朕的身体如何这些年来我自己清楚。”
“朕还有多少时日。”
符浅昭放下手中的银针,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谢辛楼看她这样叹了声气,说道:“没什么不好说的。”
“陛下…”
“看来朕是命不久矣了。”
谢辛楼看到还跪在地上的符浅昭,说道:“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