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姣又迟疑地问:“裴总,你不会真当小”
“三”
字还没发出音,谭姣看了眼手机——
靠!
挂了。
这脾气,一个比一个大。
周鸢和谭姣前后回到宿舍,谭姣关上门,看周鸢坐在书桌前,显然还在生气。
“怎么了?跟你男朋友吵架了?”
周鸢收了收桌子上的东西,不想说太多,便摇了摇头:“没事儿。”
谭姣在她肩膀上捏了捏,安抚她:“不值得,想开点儿,人生不就是一场体验。
你只要往无边无际的康庄大道想,就会发现爱情他妈的其实就是个屁,谈恋爱就是脱了裤子放屁。”
周鸢跟她们在一起,时常觉得她以后一定会被传染成一个“精神病”
。
一个快乐的精神病。
她心情好了一点儿,而且,她也不想把这种坏情绪传递给别人。
于是,笑了笑说:“谢谢你的爱情屁论,说得很在理。”
谭姣哼了一声:“姐们儿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好吗!
那大晚上在马路牙子上哭爹喊娘的不就是那些失恋的人吗?不就相当于脱了裤子放屁给别人闻吗?”
她说着推了推周鸢:“你要哪天失恋了,可千万别给我整这没出息的一套,不然我一定给你扔出宿舍,丢人死了!”
是啊,丢人死了。
周鸢苦笑着点了点头。
谭姣看她这样,又接着安慰:“嗐,其实别人说什么不重要。
人呢就是特别贱,总是在别人的事情上说得一套一套的,就像站在上帝视角一样,看别人这也不好,那也不对,觉得别人好像都是傻子,可等轮到自个儿头上呢,吧唧摔得比狗吃屎还难看。”
周鸢叹了口气。
谭姣说着摆摆手:“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要上床再睡会儿。”
她一手提溜着她那肥肥大大的裤腿,一手抓着床杆,腿也是连迈两个床梯说:“我刚才都睡的鬼压床了,那位裴总突然给我打电话,问你回来没有?”
周鸢也不知道裴邺到底要干什么,她跟他又没那么多交集,想想也没什么正经事。
安静的宿舍,因为周鸢的不开心,变得有些沉闷。
空气中,突然听得“刺啦”
——
周鸢立刻转头看过去,看到谭姣一只脚在床梯最下边那阶上,一只脚搭在床上,而她本人抱着床架子脸埋在床上正哈哈大笑。
一副无颜面对父老乡亲的样子,闷着被子说:“鸢儿,我的裤子……不是,我的尊严……裂开了。”
周鸢也捂着脸跟着笑说:“它要再不裂,哪天你就该裂了。”
两人在宿舍一直笑,笑了好一会儿,周鸢郁闷的心情也跟着一扫而空。
谭姣也不困了,侧躺着一只手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鸢儿,我能不能问你一个私密问题?”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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