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让你尝尝腿断了的滋味!”
说着,一拳头挥在大杰哥这里。”
陈二谷说着,指指自己鼻子和嘴中间偏左,也就是法令纹的位置。
“对着这里一拳头把大杰哥打的后退了两米,仰趴在地上。”
“啊哈!
然后呢?他们打你了嘛?”
众人跟听茶馆里说书的讲故事一样,听得津津有味。
陈二谷心虚的摇了摇头:
“这倒是没有,那俩人虽然长的凶悍,却也不像是坏人,要真是什么地痞流氓,三两下估计就能把我们哥俩揍断气了。”
“那你怎么昏迷了?”
“额,这个…”
陈二谷摸摸头顶肿得老大的包。
一个大男人脸上竟然出现了羞赧:“那,那男人让我滚,我一害怕,跑错了方向,撞墙上了。”
我头晕,想吐,站不起来,大杰哥就一路背着我回来,我不小心,不小心睡着了。”
末了又添上一句:
“现在好多了。”
“嗐!”
看热闹的人家表示不屑。
他们当是啥事呢,肯定就是找错了门,被人家误会,挨揍了呗。
实际上,陈二谷陈大杰敲门的那户人家,做的是镖局生意,看着挣钱,实际每次走镖都是把命别在裤腰带上。
谁知道哪天就有去无回了。
这样的人家,伤啊,亡啊之类的话都是禁忌。
陈大杰那样说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只能说人家仁慈。
没热闹可看了,村里人渐渐散去。
郭氏这才领着一对龙凤胎上门。
当初撵大定子二定子出门,做的太过了。
导致她们跟村里人缘关系不是很好,有什么事都不喊她。
这次也是,听到风声赶过来,已经散场了。
她先嘘寒问暖关心了陈二谷一番,然后问生了何事。
恰逢这时,四爷爷跟陈大杰带着杜大夫来了。
陈大杰不知道陈二谷已经将城里的事透露了个十成十,见大奶奶问,笑着含糊应道:“没事,只是找错了家门,跟人家起了冲突,出了点儿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