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镇人家多使用煤炭或空调取暖,而这两种方式都不会出现在周家。
一年多未见,陈珊的笑颜在看到周沁提着的礼物时,曾短暂绽放过片刻。
她给他们一家三口都带了礼物,虽不算贵重,却也是此时自己能够给予的最好。
东西放下没多久,陈珊便喊她去厨房帮忙处理年货。
塑料盆中四条淡水鱼,已经漂浮在水面。
“沁沁,我这边实在忙不开了,鱼你就处理一下啊。
以前你妈妈就说过,你干活可利索了。”
她从心底叹出一口气,在厨房找到热水壶烧水,寒冬腊月,她再利索也做不到冷水刮鱼。
过年原来是这样繁琐,以至于让人觉得热闹背后全是无趣和淡漠。
像散尽的焰火,灿烂只是片刻,却又需要花费诸多时间和精力去准备、经历和收拾。
周沁对此毫无热情,可她仍在回来的三四天里,处理好了许多食材、炸了很多食物。
还前后打扫了整间屋子的卫生,包括天花板上的蛛网与电视柜上面的厚厚灰尘。
因为不主动做,陈珊也不会留给她足够的休息时间。
她的手最先显示出不适,因为冷风和忙碌,之前细白手指变得通红。
加上频繁用水和干燥,指甲旁倒刺都长出来了。
不止一次地想要退避,可她知道,自己真的无路可去。
这间寒冷的房屋,是仅存的庇护所。
适合拥抱的角度
大年初一那天,周沁给表弟包了五百块的压岁钱。
然后在楼下找到安静地方,给方晏发消息拜年。
外面温度太低,待不了多久便浑身冰凉。
缩着身体回到屋子时,她从电视机回放的春晚节目中,听到陈珊和周平辉的说话声。
“就五张哦!
也是够小气的。”
周平辉难得替她说了句好话:“一点心意,她自己都还在上学。”
陈珊嗑着瓜子,冷笑地看着他:“你这个做舅舅的,也够心大。
你怎么知道,她除了上学,没有其他来钱的路子?她包里的那条围巾,你知道什么牌子?值多少钱?”
周沁听得浑身发冷,她早就发现自己的包被翻过,原以为是表弟来找零食,没想到始作俑者另有其人。
“一条围巾,能值多少钱?”
没有声音回答,不知道是不是陈珊在用手指比划,或者故意压低了谈话。
很快,周沁听到周平辉的呼喊:“这么贵!”
陈珊满意发声:“我在网上搜到的,你现在总该知道了,不管围巾是谁送的,或者自己花钱买的,她在外面过得并不差,你外甥女本事大着呢。”
周沁没再继续听下去,她转身朝外走,室外虽冷,好在没有刀子样的审视和偷窥,以及莫须有的猜测。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