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一个视力有缺陷的人是如何在外面走一走的,陆宿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便换了个话题:“不过我刚来的那天晚上确实发生了一些……值得和你们分享的事情。”
陆宿将金发青年的事情讲了讲,大家都察觉出不对劲来,木头恍然,“果然,我们第一夜没有人出事,是因为已经有人出事了。”
无限世界里的第一晚通常都是随机杀人,其中的危险度可想而知。
蔡依依看向陆宿,她神色微妙,抿了抿嘴唇。
晚餐依旧被安排上,尽管一时之间信息量太大,但该吃吃该喝喝,保存体力也是十分重要的。
等要回去歇息的时候,何意突然围到陆宿旁边,他伸出手,低声道:“我送你回去。”
一副没了队友急于找队友的模样,不得不说,何意这温吞的长相,确实与剧中的白月光匹配度高许多,让人看到都会降低戒备心。
但见了那一幕的陆宿,自然不会养只狼在身边。
“不用了,”
陆宿笑着说,“我只是看不清,不是看不见。”
陈梦生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的光晦暗不明,蔡依依一直跟在她的后面。
整个楼道除了他们几个人之外,已经没有了人,陆宿在看着他们回了房间后,才慢悠悠的抬腿往前走。
从他们进入这个世界至今,还没有被明确告诉过有什么事情不能做,只是告诉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这和陆宿之前经历过的世界不一样,那时候的灵异鬼怪、不知不觉中便会丧命的恐怖游戏和这比简直是地狱级别的难度。
平静的背后可能被风暴包裹着,至少陆宿清楚,今晚一定不太平。
有准备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等夜幕降临之后,陆宿睡在那又被贴了五十张驱邪符的床上。
半晌,他忽然惊醒,目光沉沉地放在了窗户上。
这间屋子向外的出口只有一张窗户和一道门,关上之后就是一个封闭的空间。
在睡觉之前,陆宿是把窗户关着的,现在窗户却开着,向里面吹着微凉的风。
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从心头浮起。
陆宿下了床,连竹竿都没拿,赤脚走到窗前。
他低头向下看去,窗外是漆黑的森林,回头望去,原本待着的房屋变成了初来时的大厅,主位上挂着的蛇图腾依旧咬着自己的尾巴。
回过头后,面前的窗户变成了大门,大门正敞开,一个人站在他的对面。
金发青年只留下一张没有被头发挡住的嘴,咧开嘴笑嘻嘻地看着他。
陆宿也看着他,一动不动。
“卢宿,”
去掉姓喊他,就像在喊他这个人一样,“快过来。”
“快来陪我呀,一个人的夜晚,很寂寞的。”
金发青年伸出布满伤痕的手,手臂上滴滴答答地流着血,一点一点地染湿了门口的地垫。
“宋卢宿,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怎么不对我负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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