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看向觉如降初的还有觉如平措,他对长兄的出现十分意外,回头撇了眼要攻击自己的人,心中一沉。
“怎么会是你?!”
觉如降初将弓箭收起,抽出侧刀,策马朝觉如平措的方向扫清障碍。
来到他身旁,觉如降初握刀放在单增的颈脖处。
另一边则伸手,示意觉如平措上马。
周围的德格将士见大皇子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赶忙向他们围过来,将他们围在中间。
觉如将士抢在他们之前,背对着觉如降初二人,两军对峙着僵持不下。
“若是不想你们的皇子身异处,就让开!”
德格将士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让出一条路。
“你们快让开!
快让开!”
最先稳不住的是单增,他双脚虚浮,刀刃抵着脖颈,传来的丝丝刺痛,这让他慌了阵脚,生怕自己被他手一抽,成了那刀下亡魂。
有了大皇子的命令,德格将士从外圈散出一个出口,让觉如降初他们出去。
从层层包围中得以脱身,觉如降初并没有打算放过单增。
他朝次仁递去一个眼神,对方心领神会,从身后抬手将单增敲晕,命人带回余部。
这场战役因单增被俘而无疾而终,交战双方陷入僵局。
德格部落营地中,德格赞普在帐房中来回踱步,桌上摆放着早已凉透的奶茶,他看着心烦,抬手将其打落在地。
“废物!
一群废物!”
德格赞普的脸因怒火而涨得红,想到自己儿子干的蠢事,他还是没忍住大骂出口。
“单增这个蠢货!
那觉如平措什么时候杀不好?非要在行军打仗了来杀,这下好了,被人俘虏了,还得我劳心费神去救他!”
“陛下,您消消气……”
身旁的属下已许久没见过赞普这么大的火,吓得头快要埋进草中,只敢低声劝着。
“余部那边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
德格赞普斜睨了属下一眼,站在原地深吸几口气,这才将心中的满腔怒火压了下来。
“还、还没有。”
“谅觉如降初那黄毛小儿也不敢对我儿做什么,且等着吧。”
他面露不屑,并未将觉如降初放在眼中。
他堂堂一介部落赞普,征战无数,岂是那乳臭未干的觉如降初能比得过的。
只不过是他儿鬼迷心窍,这才让他们又可乘之机罢了。
余部帐房中,余部赞普设了一场小宴款待众将士。
“多谢大皇子的及时支援,这杯酒,我敬你!”
余部赞普率先站起,朝着觉如降初举起手中的酒杯。
“赞普无需言谢,我只是奉父亲的命令前来支援,部落间的互相帮助是应当的。”
觉如降初起身回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将人熏得热。
他们并不敢贪杯,浅酌几杯后便消停下来。
待宴会散去,觉如降初站在帐房外,凉风将他微醺的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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