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咒骂,只道自己走了霉运。
如今眼瞧着被带到公堂,府中下人卷款潜逃是重罪,福贵吓破了胆,连忙朝着苏元滇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老爷,小的有错,小的不该一时财迷心窍,求老爷饶了小的,求您了老爷”
“你!”
苏元滇气得说不出话,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福贵。
“老爷,小的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心生贪念,求老爷饶了小的这一回”
福贵爬到苏元滇脚前,抓住他的衣角哭声哀求道:“是小的没有听从老爷的吩咐将这一百两银子送到知府大人手中,小的有错,求老爷饶恕,小的再也不敢了。”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苏元滇神色尴尬,裴从文更是面色难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尤其崔庭之还站在这里,裴从文又气又恼,恨不得立刻让人将福贵拖下去狠狠堵住他的嘴。
水至清则无鱼,这当官的哪有几个不贪的?
裴从文在金陵为官多年,收受贿赂自然不少,但还是头一回被人在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自是面上有些挂不住。
倒是杜煜瞧见形势不对,赶紧上前一步,喝道:“大胆贼人!
你身为苏府下人,竟敢卷款潜逃,来人!
将这罪犯押入大牢,严加看管!”
福贵心头一震,连忙朝苏元滇更加用力磕头,话语里满是哀求,但很快就有衙役走上前,连忙将人带了下去,这场闹剧霎时戛然而止。
一时间,公堂无比安静。
“在下前来金陵之时,便听闻知府大人素有贤名,办案更是清正廉明,今日一瞧果真令人大开眼界呐。”
玄墨啧了两声,好整以暇的看着裴从文,面上虽含着纯良无害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却差点让裴从文两眼一抹黑。
“公子说笑了。”
裴从文面色尴尬,虽感到恼怒但也只得赔着笑,更不敢去看崔庭之。
“哥你说是不是?”
玄墨似乎兴趣颇高,朝着崔庭之眨眨眼,完全不顾裴从文死活。
崔庭之目光扫过众人一眼,最后定在苏以微身上,停顿片刻才收回视线,转身离去。
6瑶中毒已有三日,病情愈严重,昨日夜里竟烧得全身烫,丫鬟进进出出,已换了无数盆冷水,可这烧却是丝毫没有退下来。
章氏急得团团转,连着守了整整两夜已是快要撑不住,这才回了房间稍作歇息。
裴从文虽下令让苏以微替6瑶解毒,但一日未抓到真正凶手,苏以微身上的嫌疑便一日不能洗清,前往6府时仍是需要衙役在一旁看守。
府衙距离6府并不太远,苏以微下了公堂便去了6府。
章氏并不信任苏以微,甚至看到苏以微前来时仍恶语相向,但知府大人有令,上头还有那位崔大人,她一介妇人自是得罪不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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