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而且感觉很贤惠嗳。
咦,男人可不可以用这个词?”
兰珍也对陈飒的继父印象很好。
陈飒冷笑一声,说:“没钱没本事,不贤惠还能怎么样?你们知道吗?世界上居然有这么蠢的人——他现金不够用了,居然去信用卡里的去取?!
那个利息多高啊?骂他他就呵呵笑,一拳打到空气里。
我和我妈都气死了!”
小蝶和兰珍都觉得陈飒有点刻薄,便只对她的话点头表示听进去了,没搭腔。
须臾,兰珍好奇:“咦,香港人喊爸爸不是都喊什么‘老豆’吗?你怎么没有入乡随俗?”
陈飒摇头笑了:“我又不是香港人,喊不出口。
——才来加拿大的时候,喊爸呢太亲热,喊叔又太见外,我索性不喊他,要跟他说话,就‘嗳’一声,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喊‘爹地’了,反正也不是我的母语,喊了不浪费感情,也不尴尬。”
小蝶的手机忽然“嗡”
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马虎熊要求视频了——他已经打了三四个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他那头马上不满道:“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
小蝶语气和顺:“哦,我在我姑妈家后院吃烧烤,可能太吵了,没听到。
现在在公共汽车上,听得不是很清楚,一会儿到家打给你,好吗?”
她这样反常的心平气和,倒叫他一愣。
这段时间她总这么心平气和的,他说什么她就听着,不像前段时间那样任性顶嘴,犟头犟脑的了,懂事多了。
所以他口气也好起来:“好,那你一回家就给我打,注意安全。”
小蝶挂了电话,一抬头,发现兰珍和陈飒正不解地瞅着她,就笑了:“怎么了?”
陈飒引长了脖子,看着车窗外:“今晚天象异常,月亮血红一个大圈儿,怪不得你跟‘老父亲’都不抬杠了!”
出于一种天生的谨慎,小蝶没跟室友们透露过马虎熊的真实姓名,好在陈飒她们也从不刨根问底。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室友们就用“老父亲”
来代指马虎熊了。
兰珍马上咯咯笑起来,也点头表示赞同:“对啊,以前虽然听不懂你们说什么,但是就知道你们在吵架,可是最近就没有听到。”
小蝶不会告诉室友们,她不跟马虎熊吵,一是她渐渐地不那么在乎了,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有些心虚和内疚,因为她背着所有人,和路亚出去过好几次。
她还不知道怎么跟人解释她和路亚的关系,还有对他的感觉。
那种感觉非常美好,让人怦然心动之余,又不免有些偷食禁果的心悸,像初恋一样。
他似乎总把节奏把握得很好,不远不近的,在她舒服的距离。
拔完所有的智齿后,他并没有立刻找她。
而是过了几天,才给她发了个短信:“我的牙龈彻底长好了,在家憋坏了,想一起出去吃饭不?”
还尾缀了一个委屈的表情符号。
她看了心里一漾一漾的,故意延宕了几十分钟才回:“好,不过这次得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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