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夜一在此刻赶来。
他一看自家王爷毫无波动的脸就知道花无坷无甚大碍。
要不然自家王爷早就带着兄弟们杀去西国了。
夜一深谙夜不惑不希望有外人接近花无坷,他拦住了越城主要将大夫叫来的举动。
“越城主,不必劳烦府上的大夫了。”
“现在越城的兄弟们正是需要救治的时候,就不必劳烦大夫来这儿跑一趟了。”
就在夜一和越城主‘周旋’时,夜不惑已经抱着花无坷在下人的指引下往房间里去了。
进屋之后,夜不惑先让玄铁军的随行军医为花无坷查探了一番。
老军医仔细探了探脉搏,又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花无坷没有大碍,只是太过劳累。
听闻老军医的话,夜不惑的心才算彻底放下。
老军医退下之后,夜不惑又将青竹叫了进来。
“王爷。”
夜不惑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青竹,说道:
“仔细看看岁岁可有伤口。”
青竹双手接过来,恭敬道:
“是。”
侍女打来温水,青竹用帕子轻轻为熟睡的花无坷擦干净肌肤。
然后打开瓷瓶,将上好的金疮药抹在细小的伤口上。
做完这些,青竹就退出到了房门外。
在青竹为花无坷擦身子时,夜不惑就在房间外连廊的椅子上坐着假寐。
青竹一离开,夜不惑就进了房间。
因为灰尘都被擦干净,花无坷白净肌肤上的伤口显得尤为明显。
夜不惑坐在床边,将花无坷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擦。
墨黑的眼眸沉沉的盯着她手背上细小的伤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无坷醒来时,看见的就是夜不惑紧紧抿着唇的样子。
用手指戳了戳夜不惑微低着的嘴角。
她用带着浓浓困倦的鼻音问道:
“出什么事啦?”
见花无坷醒来,夜不惑用被子将她裹紧,然后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随后,夜不惑抓住花无坷戳他嘴角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