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欲晚看着两个视而不见的人,气得咬牙切齿,嘴巴里嘟囔着,“两个怂货!”
贺庭舟听到了,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抱着温欲晚走出包厢。
出了北山会所的大门,温欲晚被贺庭舟塞进后座。
“晚上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贺庭舟看着一旁气鼓鼓的温欲晚,无可奈何的问。
“在忙啊,你来的时候不都看到了吗?有小弟弟作陪,谁还接你这个老男人的电话。”
温欲晚像是要成心气死贺庭舟,说的每句话都直戳他肺管子。
贺庭舟知道温欲晚是故意的。
他冷声叫副驾驶的宋靖,“那个男人的资料。”
宋靖拿着平板电脑一本正经的说,“秦南,十八岁,目前在顾氏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做练习生,父母双全,父亲在京城的天宇地产……”
“贺庭舟,你什么意思?”
温欲晚没想到短短一会的时间,贺庭舟让人把他查了个底朝天,现在念出来,颇有点威胁的意思。
“你觉得呢?”
贺庭舟盯着温欲晚,深邃的眸子宛如冬日里结冰的湖面破了个洞,深不见底泛着寒意,看似漫不经心的语调,裹挟着赤裸裸的压迫感。
结婚以来,贺庭舟甚少对温欲晚冷脸,对她的一切行为似乎都能包容。
今天这副面孔是温欲晚从未见过的,她不禁往后靠了一点。
“怕了?”
贺庭舟忽然俯身而下,单手撑在温欲晚背后的车门边上,将她圈在怀里,浓烈的焚香味铺满了温欲晚的整个鼻腔。
“可笑。”
她轻嗤一声,眼神却有几分躲闪。
看她强装镇定的模样,贺庭舟驱散了眼底的寒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发心,语气柔和下来,“好了,回家有礼物给你。”
眼睛已被闪瞎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温欲晚一脑袋疑问。
贺庭舟既没问苏宛白的事,也没追究她找小帅哥的事,反而还说要送她礼物。
“不年不节的,你为什么送礼物?”
温欲晚阴阳怪调的问,伸手捋了捋被他揉乱的长发。
“觉得你会喜欢,就买了。”
贺庭舟收回手重新坐回去,垂在暗处的两根手指轻轻揉搓了一下,女人头顶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鼻尖下萦绕着女人发顶的馨香,让他忍不住喉头发紧。
他就像躲在暗处偷窥珍贵珠宝的窃贼。
想要,却又不敢上前,生怕玷污了她。
温欲晚没察觉到贺庭舟这些小动作,她揉了揉鼻子,试图驱散鼻腔里的焚香味。
“所以就只是送礼物,没有其他企图?”
她总觉得男人不怀好意,秀眉凝起,狐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