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楚叔了。”
贺庭舟的目光落在被他触碰过的肩膀上,黑眸幽沉。
楚牧走了以后,温欲晚挣扎要从他身上下来,贺庭舟知道她想做什么,牢牢抱着她,带着她进电梯。
温欲晚捶打着他的胸口,吵嚷着,“放我下来!”
贺庭舟被她吵得头疼,对她好好说话是不管用的,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他抬手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别闹!”
低声呵斥了句。
温欲晚不是个吃亏的人,冷不丁被打了一下,虽然不疼但是侮辱性极强。
她小脸一垮,潋滟的狐狸眼中倒映着水色,意外带着几分委屈,一眨不眨地瞪着他,好半晌冒出一句可怜巴巴的话。
“你凶我。”
软绵绵的嗓音让贺庭舟有点手足无措,被她雾蒙蒙的眸子看得心疼,宽厚的大掌揉了揉刚才他打过的地方,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
“没凶你。”
本来这个姿势就够羞耻的了,他打了一巴掌还不够,还要摸,温欲晚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她一巴掌打在他的胳膊上,“你还摸!”
“你不是疼吗?”
贺庭舟倒是挺无辜的,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到别的,只有温欲晚。
“我…你…”
温欲晚竟然一时半会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大脑飞速地转动着,理了理思绪,这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又被他给带跑偏了。
出了电梯,贺庭舟把她塞进车里,直接关上了车门。
“我还有事,你先回去。”
他给了司机刘叔一个眼神,不给温欲晚任何说话的机会,车子就如离弦的箭般发射出去。
温欲晚气的只拍窗户也无济于事。
到了汀澜府她气呼呼的下了车,回到家陈姐做了夜宵在等她。
她才想起来,自己这一天都没怎么吃饭。
气都气饱了,还吃个屁。
“陈姐我不吃了,你留着贺庭舟回来吃吧。”
她满脸怨气,回到久违的卧室,她本来想躺下的,想到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转头去浴室里洗澡了。
带去山庄的东西现在都整齐地摆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温欲晚一边吹头发,一边看着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应该是贺庭舟回了家,把她的东西都归置到了原位。
躺在床上,她睡不着。
有很多事都没来得及问他,比如山庄里发生了什么,那个楚叔又是谁,遗嘱到底是怎么分配的。
每次想和贺庭舟说正事的时候,都会被各种各样的事给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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