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还怎么出门啊?
越想越气,她一边刷牙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刚洗漱完,正在换衣间找合适的睡衣,手机响起来。
她看了眼备注,眯起眸子。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贺庭舟得狂犬病了?
“醒了吗?”
贺庭舟道貌岸然的声音灌进温欲晚的耳朵里,她像是被烫了一下,刚酝酿好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
抵死缠绵的记忆犹如魔咒盘踞在她的心头。
深呼吸几次,才让声线听起来是正常的。
“嗯,有事吗?”
温欲晚推开阳台门,任由微风吹乱她的长发,扫清她杂乱的思绪,语气听起来有几分疏离。
倒显得她像个不负责任的渣女。
贺庭舟皱起眉头,翻看文件的速度加快,“在生气?”
生气谈不上,温欲晚只是有点不爽。
昨晚饿狼一样把她吃干抹净,早上人就不见了,心里多少会有些失落。
“没有。”
她坐在阳台的吊椅上,垂眸看见手腕上明显的红痕。
像是咬出来的,又像是吸出来的,环绕在她细白的腕子上,如同朱砂串成的手链。
红的刺目。
“中午我回去一趟,给你抹药。”
贺庭舟给昏睡过去的温欲晚洗完澡,换完床单,天都快亮了,他索性就没睡,洗漱过,晨跑了一个半小时,就去公司了。
早上有年中会议,他实在走不开。
温欲晚先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抹药,具体是往哪里抹。
“不用!
我自己来就行。”
温欲晚红着脸急匆匆的说。
那里是个什么情形,贺庭舟给温欲晚洗澡的时候看得一清二楚。
刚开荤的男人克制不住,没个轻重,的确是过火了。
“你自己看不见,我回去给你抹。”
贺庭舟在这件事上还挺坚持。
温欲晚真想撬开他的大脑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她着急了,声音放大了好几倍,“我说不用就不用!
我下午和沈荔约好了去逛街,你别瞎操心了。”
说完,不给他纠缠的机会,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太热,温欲晚脸上的温度蹭蹭的上升,她又去洗手间用凉水拍了拍脸,换上件保守的衣服下楼。
陈姐看见她下来,把煤气灶上的煲着汤的砂锅端到餐桌上。
温欲晚尴尬的连手脚都没处放了,只能低着头摆弄手机。
幸好陈姐是个有眼色的,看出温欲晚不自在,压抑着唇边的笑容,一声不吭的上完菜,拿着衣服去干洗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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