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再是罚没禁庭的罪奴兰时,而是原太常寺协律郎叶长志之女,叶兰时。
虽是一样的名字,却因有了姓氏,好似漂浮之萍,生出根蔓,得以停驻。
叶兰时出身官宦之家,可惜父亲叶长志在两年前的上辛祈谷祭礼上出了差错,被贬官为民,丢了官身,而后叶长志意志消沉,染上赌瘾,输得倾家荡产,不得不将她卖给人牙子还债。
没几日,人牙子转手把她卖给裴国公府。
管事嬷嬷嫌她年纪小,不够稳重,让她先到大厨房帮厨,每个月能领五百月钱,也算过得不错。
只可惜前几日叶兰时去前院给武场管事送膳食,正好遇上二公子裴孟与几个交好的世家公子在武场驯马,惹出祸事。
叶兰时长的柔美娇嫩,又脸生。
那几个世家公子是风月场中的常客,女人堆里打转厮混惯了的,见了她就邪笑着围上来,污言秽语地推搡调戏。
叶兰时惊惧之极,一边躲,一边哭着求饶。
时下二公子裴孟醉心驯马,对她的哭喊声充耳未闻。
四周服侍的管事,下人见状,更是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上前。
就在她绝望之时,大公子裴玄清救下了她。
可惜叶兰时逃过了那群纨绔子弟,却没熬过大夫人的杖刑,顶着狐媚惑主的名声在高烧中悄无声息地死去,让她游荡了数十年的魂魄占据了这具躯体。
裴玄清
人如其名,清冷如冬,清白如雪。
兰时怔愣地望着斑驳生霉的房顶,不由自主地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
难道这就是天意。
前世死后,她的魂魄被束在裴玄清随身佩饰的玉珏之中,在他身边徘徊数十年。
重活一世,依旧与他相遇。
或者说正是因为他,自己的魂魄才得以重生。
兰时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是喉咙却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干涩得让她说不出话。
云溪见状,忙问:“姐姐,你是不是想喝水?”
兰时伸手捂着喉咙,艰难地点了点头。
云溪急忙从大通铺上跑下去,兑了盏温水,扶着她靠在墙壁上,慢慢喝下。
有了温水润喉,兰时终于好受了些,声音略微沙哑地问道:“他怎么会去演武场?”
“谁?”
云溪疑惑地偏过头,过了一息才恍然大悟:“哦,姐姐是问大公子么?”
“也是巧了,大公子本来在小槐院闭户不出的。
只是那日老夫人召他去云阳山侍疾,回府恰巧路过演武场撞见了。”
兰时顿了顿,又道:“他怎么样了?”
“大公子还在夫人院子里跪着呢,有五日了吧。
我听娘说大公子年前在宫里骑马摔断了腿,本就落了伤。
这次跪了这么久,怕是要成个瘸子。”
“兰时姐姐,你说大公子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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