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裴玄清的身世也不准下人再提起,倒叫他有了喘息之机。
“可我这心跟油煎似的!
他已经害死了玉哥儿!
难保以后孟儿也被他”
孙氏越说越觉得晦气,连忙闭上了嘴巴,只是狠狠地捶着自己的大腿,泄着心中的怒火,恨不得破口大骂。
“您且放宽心!”
王嬷嬷上前帮孙氏顺着气:“这个不一样!
叶兰时签了死契,她父亲又是个烂赌棍,老子娘过得艰难,就是两条命握在夫人手里。
咱们拿些甜头哄着她,不老实了再敲她一棒子,叶兰时翻不出您的手掌心。
等大公子入了温柔乡,人也就废了。
到时候夫人随便找个理由,将他打到西北戍边,咱们手不沾血地要了他的命,老夫人和三爷都怪不到您身上。”
“对对!”
孙氏捏紧了帕子,眼中蹦出一缕精光:“让他死在府里,小叔恼怒起来,没准沾了一身腥。
我倒是不打紧,紧要的是我孟儿的名声。
我要把他送到西北,钝刀子割肉,慢慢磋磨!
才解我心头之恨!”
后厨偏房。
兰时打开箱笼,收拾衣物。
她来的时候不长,衣裳物什实在不多。
一个包裹,三两碎银月钱已经是她全部的家当。
过了戌时,厨房大灶台熄了火,只留两个小灶台以备各院的主子要点夜食。
所以除了两个婢女留在厨房看火,其他的婢女们都回了后头的偏房。
如今众人见她收拾包袱,准备去小槐院,纷纷聚在东面的炕上,窃窃私语。
谁都知道那里不是个好去处,即使做上姨娘,也不过是个比下人还低贱的主子,一时间倒是没了早上的愤慨,神色各异。
有人面露怜悯,有人幸灾乐祸,有的人事不关己,只当个笑话看。
唯有云溪急得满头大汗,连忙去请自己的母亲谢三娘想办法。
两人一时要找这个嬷嬷说情,一时要找那个管事去国公爷面前讨情面,合计了半晌,转头一看兰时神色平静,已经收拾好东西要走。
谢三娘忙将她拦住:“养好了伤再走,这几天我再去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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