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时以手遮唇,凑到李妈妈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李妈妈听得眼睛放光,手指头朝她额头一戳:“没想到,你还有这鬼心思!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事若按你说的办,你可落不到好下场。
到时候受不住刑,把我供出来,咱们可就是鱼死网破!”
兰时笑道:“放心吧!
我别的本事没有,疼是最不怕的!”
李妈妈又认真瞧了兰时几眼,转头给她装碳,像是有些可怜这豆芽菜似的小娘子似的,一篓子装满冒了头,还往里压了压又塞了两块。
装好了碳,兰时朝李妈妈恭维了几句,拍得她通体舒坦了,才往回走。
她挑着偏僻的地方,从北边甬道上走,快到北边二门时,远远瞧见云溪的哥哥,云同在门外探头探脑。
云同喜笑颜开地朝她挥着手,冲上来接过她背上的炭篓子,不满嘀咕:“院子里没婆子了吗?让你一个病人背这么重的炭。”
兰时没接话,跟在云同后面,到了一片夹墙竹前才停下脚步:“你怎么知道我往这边来?”
“早上我让云溪进去找你,她跑了一趟回来说你去薪碳库领碳了。
我琢磨着你若是领了碳回去肯定会避着人。
这边人少,我就提前在这里等了。”
云同将炭篓子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朝四周打量了几眼,确定无人后,才道:“你说的那件事费了点功夫,我花了几吊钱找了几个城脚下的小叫花子盯着她,你别说这几日真让我盯出了点东西。”
兰时紧张问道:“怎么说?”
“那个庞道姑自称能通天神力,能算人六世轮回,命盘风水,婚丧嫁娶,很得京中豪门贵妇青睐。
越是豪门世家,里头的脏事越多,庞道姑精明世故,自然混得如鱼得水。
前几日有个小叫花子说她常指使一个叫王阿四的地痞去城西张记药铺抓药。
也是巧了,那药铺里有个伙计姓李,他家姑母堂叔的小舅子就住在我们后街上,我就托他姑母堂叔的小舅子请他喝了几次酒。
混熟后我使了点银子,让他抄了药方出来。”
兰时被这姑母,小舅子的绕得头晕,听见抄出了药方,才回了神:“那药方可有问题?”
“岂止是问题!”
云同情不自禁扬高了声音,又赶紧压了下去,凑到兰时耳边道:“那就不是药方!
都是害人的东西,堕胎的,伤人肺腑的,冲血躁郁的,还有助兴的”
云同不想脏污了兰时的耳朵,说到一半赶紧停住,又道:“庞道姑身边有个小道姑叫秀儿,每次庞道姑带她回去时,都会抓一副避子药。
小叫花子跟我说了后,我也跟过两次,那秀儿每次出观时都好好的,最多就是看上去有些精神不好。
但是回来时满脸惊恐,整个身子都在打摆子,一跌一撞的。
有次她走不稳摔在地上,我伸脖子瞧了眼,现她胳膊上全是紫青色的淤伤,定是被人虐打过。”
兰时越听心里越沉,她猜到庞道姑是个骗子,在各家后院挑是非害人赚钱,却没想到内里远比她想得不堪。
庞道姑竟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不过越是秘密多的人,越好利用!
兰时眼珠子一转,说道:“云同哥哥,实不相瞒,其实我之前隐约听说过秀儿的处境,所以才托你打听。
现在既证实她被庞道姑虐待,更不能见死不救。
可是庞道姑游走后宅,与那些豪门贵妇交情颇深,救秀儿有风险。
你若不想掺和,这事就到此为止,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我再去想办法,只求你别往外说。”
云同从小在二公子跟前当小厮,常在武场上打滚,舞刀弄枪见多了,自认长了一副侠义心肠,且他心思活泛胆子也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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