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脸邪笑地将激烈挣扎的王阿四绑在房柱上后,勾着同伴扬长而去。
王阿四此时被“道姑”
二字刺激得顾不上害怕,他认识的道姑只有两个,庞道姑和秀儿。
一个他知晓秘密,一个被他害过!
王阿四双目圆瞪看着两人背影,用力挣着身上绳索,胸腔中翻涌的嘶吼声堵在喉咙中,憋得他面红耳赤,青筋毕露。
身上的绳索磨破了衣衫,皂靴在黄土地上划出一道道深痕,他悲嚎得喉咙沙哑充血,也没唤回那二人一句解释。
月色悄然爬上梢头,窗外树影婆娑,凛冽寒风杂夹着野兽的嚎叫一股脑灌入庙中,像是阎王索命声。
王阿四望着窗户上狰狞黑影,骇得浑身汗毛倒竖,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带到了山中。
虽然天寒地冻,山中大部分走兽都藏起来过冬,可仍有大虫那样的猛禽出没。
王阿四脑袋隐隐作痛,心中的愤怒逐渐化成了恐惧,紧张,害怕。
他没精力再去想庞道姑,只想着尽快脱身,一双厉眼谨慎地打量起周遭。
他的面前是一座倒塌的泥像,蛛网密布,杂草丛生,桌前供奉的瓜果早已腐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腐臭味。
京郊的破庙,又在山上,只有犀牛山腰那座废弃的皇城庙了。
王阿四辩出了方位,心中稍定,视线从泥相上缓缓下移,这座破庙年久失修,地上的青石砖早已破裂,泥相上散落的碎砖块撒得到处都是。
寂静的夜里,王阿四看着那些碎砖,心中一动,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他用脚勾到一块就近的砖石,在地上细细磨着。
太阳朝起夕落,等到手指摸到锋利的棱边,绳索一点一点被他带血的手指磨断时,王阿四干裂出血的嘴角终于扯出一抹冷笑。
只是那笑还未深入眼底,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王阿四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跳窗逃走,但是他两日未进米水,又久未活动,刚走了两步,就脱力地摔在了地上。
正在他着急上火之时,那脚步声忽然停了,几人站在门外谈笑了起来。
王阿四害怕弄出动静,让人现,只得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倒让他听出门外除了那两个绑他的大汉,还多了个人。
那人声音听着很年轻:“张哥莫急,时辰还早,道姑说了天黑下手,省得被人瞧见。”
那大汉有些不满:“拖拖拖!
你们拖了两日,今日还要拖!
他娘的,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有人看见!”
“道姑为人一向谨慎,她怎么交代,我也只能怎么做。
再说里头这人知道道姑不少秘密,万一做不妥当,那是要人命的事!”
“麻烦!”
王阿四死死拽着身下的枯草,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气。
庞道姑!
是庞道姑要杀他!
等他回了京城,一定报仇雪恨!
王阿四又等了一刻,听见三人在外头喝起酒来,才蹑手蹑脚起身,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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