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
“长房正妻?”
裴老夫人嗤之以鼻,“实话告诉你,当初老大要娶你,我就不赞成。
我深知娶妻娶贤,妻贤夫祸少,更何况是我裴家的长房宗妇,执掌中馈,得当全族门楣之任。
可是老大被你那副皮囊迷惑,铁了心的要娶你。”
“我无法,想着亲家没把你教好,进了门我亲自教导,总也来得及。
但你不仅自私狭隘,市侩刻薄,关键是太蠢!
蠢得无可救药,怎么教都教不会!
看见银子就走不动路,看见金子就往头上插,被个神婆糊弄得只知道残害至亲,离间裴家骨肉,毫无仁爱慈心。
你自己说这样的宗妇,该休还是不该休?!”
孙氏脸色愈加灰败。
满屋子的奴婢们皆是屏气凝神,不敢出声。
孙氏是长媳,也是裴家宗妇,此前老夫人虽对她不满,到底是私下规劝,从不会在众人面前申斥。
今日老夫人疾言厉色,甚至不顾晚辈,内宅仆妇在场,当众让国公夫人难堪,众人心中都清楚,定是因为前几日小槐院的事,彻底惹恼了老夫人。
众人想到裴玄清,难免将目光移到大房的两位小主子上,心里思量着裴家的天是不是要变了。
坐在下的裴樱在众人审度的目光越坐立难安,她垂头见孙氏钗环歪斜,衣袍压得又脏又乱,不成体统,急的满头大汗,不停朝裴孟使眼色。
裴孟却一脸不耐烦,时不时地朝外张望,全然不管孙氏在众人面前如何丢脸。
裴樱被裴孟事不关己的作态气得倒仰,转头见二房几个一脸幸灾乐祸,更加生气,所幸转了头眼不见为净。
对面的林氏从未见过孙氏这副狼狈样子,抑制不住内心兴奋,拿帕子捂住口鼻,躲在一旁偷笑。
裴老夫人的怒气正没处泄,余光瞥见林氏一脸幸灾乐祸,冷哼一声:“林氏,你也不遑多让!
本以为你为人贤惠,识大体,人又有几分机敏,即使老二看不上,我也强按着他娶了。
谁知道你色厉内荏,欺软怕硬,风吹两边倒,毫无主见。
孙氏不在,你处处耀武扬威,显摆自己能干。
孙氏在时,你唯唯诺诺地只知道当个应声虫!
我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娶的两个媳妇都是中看不中用。”
一席话将林氏说得如遭雷劈。
兰时躲在众人后头,看得眉飞色舞,正暗恨自己手上差了把瓜子,不够尽兴之时,忽听老夫人问道:“谁是兰时?”
兰时一怔,呆木木地转头。
这把火怎的烧到她身上了?
裴老夫人将裴家上上下下叱骂了一通,总算解了气,挥退众人,独将兰时留了下来。
她仔细看了兰时良久,才道:“你不仅骗过孙氏,还有一套收买人心的本事。
小槐院的两个丫头给你跑腿,谢三娘一家给你卖命,连薪碳库的李妈妈,一向是个明哲保身的人,也被你收买对付张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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