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情形已经完全不同,兰时不禁有些迷茫,裴玄清若是科举入仕,结局又会怎样?
裴玄清见她有些恍惚,说道:“我的腿已经好些了,准备今日搬去新宅给父亲和柳夫人请安,你帮我收拾箱笼吧。”
兰时回过神来点点头,让裴玄清坐在案几前休息,叫来任深,故意支使他做重活。
任深心中有气,但是裴玄清就坐在一旁,他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地听兰时的话,乖乖做事。
裴玄清见这二人斗气,不免觉得好笑。
到了晌午,兰时和任深终于收拾出四个箱笼,大部分是张大夫准备的药材还有裴玄清的书。
一行人坐着马车回了新宅。
裴三爷和柳氏见到裴玄清很是高兴,特别是柳氏知道他腿受了伤,带着人亲自布置他的寝室,嘘寒问暖无不妥帖。
北城离建县不过一日路程,裴三爷惦记城中政务,想在年节前赶回北城,一家人商议后准备后日出。
柳氏忙带着谢大娘,云溪和几个婢子去准备行囊。
趁着还有两日时间,兰时请了个木匠来家,想给裴玄清坐个简单方便的木质轮椅,这样马车坐累了他还能下来歇歇。
裴媛看到,嫌弃地扇了扇扑面的木屑浮尘道:“你可真有意思,我哥哥的腿是因为救你受伤的,不见你有半点伤心,还兴高采烈地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轮椅!
你就是这样讨好卖乖,柳氏才免了你责罚的?”
兰时正挽袖磨着一块木头,闻言头也未抬:“我哭几声哥哥的腿就能好吗?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做好轮椅,路上哥哥还能舒服些。”
裴媛一噎,生气朝兰时吼道:“你凭什么叫他哥哥!
我才是他妹妹!”
兰时停下,回头道:“大公子叫我妹妹,我自然叫他哥哥!”
说着做了个鬼脸,“你不让我叫,我偏要叫!
哥哥,哥哥,哥哥!”
裴媛气得浑身颤,转头看见裴玄清远远走来,扑上去道:“哥哥,这个贱婢她欺负我!”
裴玄清将挂在自己身上的裴媛冷冷拂开:“从今日起,她是裴家七娘,不仅是我的妹妹,也是你的妹妹。
还有柳夫人,若你不想叫母亲,至少要称之夫人,不可失了礼数。”
“你不疼我了!
姨娘死了,你就不疼我了!
眼里只有这个贱”
裴媛还想骂,见裴玄清脸色不好,忙改口道:“你眼里只有她!”
说着捂脸哭着跑开了。
裴玄清目送裴媛离开后走到兰时面前,见她鼻头渗着汗珠,满脸尘土,正忙着帮木匠削木头,叹气说道:“我又不是走不动路,何必坐轮椅?”
兰时道:“万一后日又下雪呢?万一你的腿又不舒服了呢?哥哥,以后你护着我,我也会护着你!”
裴玄清一怔,随后笑笑,伸手揉了揉兰时头顶拨乱的髻。
翌日,天光破晓,裴三爷带着家眷出前往北城。
牧尘赶来送行,一行人停在建县城门外惜别。
谁知孙远淮坐着马车带着孙瑞云也赶了过来,还有个不之客沈行之。
沈行之与裴三爷几人打过招呼,直奔兰时所在的马车,用马鞭敲了敲车壁。
兰时探出头来见是沈行之,不免诧异:“你怎么还没回北城!”
沈行之拍马走近了,俯身贴在兰时耳边道:“去了趟休宁县!”
兰时闻弦知意,沈行之一定是去休宁县查找征调军丁的文书,也不由得将身子探出了些,避开车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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