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明明骂我不懂礼义廉耻,还背地里污蔑我父亲贪赃枉法。
怎么,现在看见我了,一个个地都成了缩头乌龟,敢说不敢认了!”
苏玉春毫无防备,被推得向后打了个趔趄。
幸好身后离得近的女娘扶了她一把,才没栽倒在地。
苏玉春一时泪水盈眶,挨在那女娘身上,哽咽道:“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说这样的话。
但是孙娘子,大家都是后宅女娘,哪里懂得那些朝堂中的事,你真的想多了。”
苏玉春身后的女娘本就对孙瑞云不满,此时见苏玉春哭得可怜,更加愤恨:“就是,几句玩笑话,孙娘子何必这么咄咄逼人,不依不饶地,还差点将苏娘子推倒。
就算我们得罪你,苏娘子总没得罪你吧。”
“是啊,再说我们也没胡诌啊。
难道不是你追着裴大公子到了北城,不是你整日在北城买宅子买地的瞎胡闹。
裴六娘子,你说,之前孙娘子是不是与你们府上的七娘起了龃龉,还将她推下台阶的?”
裴媛正躲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孙瑞云出丑,冷不防被人点到,想起自己屡次被孙瑞云奚落,赶紧添油加醋道:“是啊,是啊,她还说了好些七娘的坏话呢!
我们府上的七娘年纪小,但是处事一向周全,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
“你!
你们!”
孙瑞云指着一众女娘气得抖。
姜夫人站在兰时身旁,笑眯眯道:“这个苏娘子真有意思,明明这火都要熄下去了,她劝上几句,大家反而吵得更凶了。”
兰时闻言,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姜夫人一眼。
姜夫人好像看不懂兰时眼中戏谑,指着苏玉春身后的女娘说道:“这个是广信府王通判家的小女娘,王通判与苏家世代交好,王娘子自然要为苏娘子打抱不平。
那个是建县县臣家的张娘子,她之前爱慕沈行之也是闹得人尽皆知,但是建县祭祀后,对沈行之十分惧怕,绝口不提要嫁沈行之之事。
听说前不久她与家中嬷嬷来北城买爆竹,意外撞见裴大公子。
张娘子又开始四处打听裴大公子的事,真是小孩子心性。
可笑的是,她家中长辈也由着她胡闹。”
“还有那个”
姜夫人又指着一个女娘道,“刚才说孙尚书贪墨的女娘,其实她父亲曾是工部侍郎,有一年南方祈州洪水决堤,她父亲借着修缮堤坝,贪了不少户部拨下来的银款。
本来是要杀头的,恰巧皇后娘娘怀上龙嗣,陛下大赦天下,只判了流放。
她父亲也是个能人,在南蜀买通了地方官,参与修建堰坝立了功,这才重新起复。”
兰时仔细听完,笑道:“多谢姜姐姐指点。”
姜夫人摆摆手:“我哪里指点了什么,不过是平日闲得慌,打听了些宅里八卦,说给妹妹听。”
兰时笑了笑,与姜夫人行礼致谢,朝孙瑞云走去。
姜夫人身旁侍奉的婢女见兰时走远,悄悄上前道:“夫人,您何必出这个头。
今日您帮了她,明日那些女娘们就都知道了,往后北城哪家官眷还会给您好脸色。”
柳氏看着兰时背影,露出些愁苦之色:“若不是因为我,郎君也不会被文官清流和姜家排挤,配到北城做个小小的县臣。”
她捏紧了手中的巾帕,咬了咬牙道:“我只盼着能帮他一二,让他早日回京。
不过,我也不知道怎的,看见裴娘子,真心想帮帮她。
走吧,咱们就好人做到底,省得她们被这些人生吞活剥了。”
苏府花厅一墙之隔就是梅园。
兰时沿着回廊缓缓步行,衣袖浮动间,好似听见风吹枝头,簌簌的花落声,伴着阵阵梅香,沁人心扉。
这样好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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