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当这个时候乔鹿也都在心里默默地翻白眼,还亲切地称呼他为:“自大狂”
。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两个人没有再说过话,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到了舞室,乔鹿也总是习惯性地往时陈常去的那间教室里面看看。
看到他就照例在心里问候他一番然后去上自己的课,如果哪天没看到反倒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直到三个月后,乔鹿也通过选拔成为了舞社的正式队员,两个人也就开始一起上课,一起参加舞社的排练了。
有一天舞蹈队的一个成员临时有事不能参加周末的比赛,乔鹿也就被拉过来临时顶替了她的位置。
下午队长带着她学了前一半,还剩下另一半。
“时陈,我一会儿还有课,能不能辛苦你教一下鹿也后面的部分?”
舞蹈队的队长孟凡推开舞蹈教室的玻璃门,对半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的时陈说道。
时陈看了眼汗湿了衣领的乔鹿也,还是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尽管两个人都不太情愿,最后舞蹈教室里还是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气氛瞬间尴尬了许多。
“前面的部分你都没问题了吧?我接着往下教,你看好了啊。”
时陈平时也有在舞室里带课,学生们对他的评价就是:长得又帅人又凶,要不是自己是个颜控,时陈教得还挺不错,才不会去上他的课给自己找罪受呢。
不过时陈只是对那些态度有问题的学生比较凶,对学得慢的倒是很有耐心。
而乔鹿也是他见过的学舞最快的一个了,别人需要学一个小时的东西,她只用二十分钟就全部记住了。
休息时间乔鹿也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瓶水。
“给。”
走到正在低头看视频的时陈旁边,递了一瓶给他。
通常两个人之间是能够感知彼此对待对方的态度的,尤其是气场不太合的情况。
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居然主动送水了,怕不是下毒了吧,时陈眼里满是迷惑。
“不喝拉倒。”
乔鹿也刚要收回去,时陈就抢走了她手里的那瓶水,打开瓶盖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光天化日的,量她也不敢下毒手。
“休息好了吧,”
时陈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那就接着练吧。”
记住动作只是第一步,还得合着音乐来,毕竟其他人都练了一段时间了,乔鹿也只能抓紧跟上。
只跳了几次,乔鹿也就已经能够跟上音乐了。
“跳得不错,就是第一段最后一个小节,手的位置有点问题。”
说着时陈跳了一遍这个地方,乔鹿也跟着学了一遍,不过,还是没看出来两个人的动作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这只手,你停的位置不对。”
时陈直接走了过去帮她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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