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晚有点疼,眉头蹙起,“怀屿……”
“晚晚觉不觉得我的手很好看?”
怀屿桉打断了她的话,不答反问。
邱意晚愣了下,还是点头嗯了声。
她记得怀屿桉那骨节分明还修长的手,背上还有一颗痣。
平心而论,怀屿桉的手确实好看。
绝对是手控的福利,特别是静脉曲张的时候,那感觉……
怀屿桉的指腹在她脖颈的肌肤上轻划过,一路往下。
嗓音低沉暗哑,“它很喜欢你。”
邱意晚大脑嗡的一声炸响,浑身的血液感觉都逆流了,连呼吸也彻底乱了。
她抓住怀屿桉的手,声调很软,“能不能先上楼……”
这是玄关处,就这么被抱着抵在墙上,她真的有点受不了。
怀屿桉应了她的话,却又低头过来吻她,直至她快不行,才放过她,打横将她抱起,大步上了二楼。
那是邱意晚第一次觉得这4米层高的落地窗那般不能面对。
虽然怀屿桉说外头看不见里头,但那种总觉得被瞧见的感觉糟糕透顶了。
意乱情迷的夜,在烟花绽放于天空那一刻,终落了幕。
邱意晚从浴室出来,正好看见怀屿桉赤着上身站在落地窗前,姿态慵懒的抽着事后烟。
这一刻,让邱意晚觉得虚幻不真实。
她穿着他宽松的衬衫,缓缓朝他走近。
怀屿桉侧头看她,眼睛微眯,“好了?”
邱意晚嗯了声,视线从他手上的烟移开。
她也有点想抽,不知为何。
怀屿桉将烟掐灭,转过身来,将她拥入怀中,两人一同面对落地窗,俯瞰着楼下种满的冬季花。
“怀屿桉。”
“嗯?”
怀屿桉应她,却迟迟没有等到回复。
他开口问,“怎么了?”
邱意晚在他怀里摇头,说,“没事,就想叫叫你。”
后来她总是这样,没什么话要说,就只是单纯的想叫叫怀屿桉这个名字,只为了听他那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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