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摊位前,怀屿桉跟大爷要了两个,还特意挑大的。
到手后,邱意晚被烫得一直叫。
怀屿桉从她手上拿回,笑说,“真是越来越矫情了。”
邱意晚撇撇嘴,“哪里矫情了,是它烫着我了,我手那么嫩。”
怀屿桉笑,“还说不是。”
“就你话多。”
邱意晚笑着往他手臂上打了一下。
怀屿桉说自从重逢后,他这手臂就没少挨打,某人这脾气有暴躁的趋势。
说归说,他还是把红薯掰开了点,放到某人嘴边,叫她张口。
邱意晚咬下一口,笑眯了眼,“果然老公喂的就是甜。”
怀屿桉笑着轻哼了声。
过去半年,怀太太嘴甜的本事见长不少,不过……他喜欢这样小嘴甜甜的她。
烤红薯吃了一大半,俩人才走到舒迂白那座四合院门口。
门上的对联还是她搬走时的那副,唯一不同的是更旧了。
“怀屿桉。”
望着门口好一会儿,邱意晚偏头去唤怀屿桉。
“嗯?”
他应她。
邱意晚挑唇,问,“你还记不记得我认识你的第一个大年夜,你在哪儿?”
怀屿桉抬手轻轻弹了下她脑门,笑说,“不就过来这儿找你吗,考我啊?”
邱意晚笑,继续问,“那还记不记得,你下车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怀屿桉故作沉思了会儿,说,“好像有点印象,嗯……”
邱意晚笑意深深,“看吧,你不记得了。”
怀屿桉也笑了起来,伸手去拥她入怀,凑到她耳畔低语,“怎么可能不记得。”
下一秒,邱意晚听到了一句含笑的新年快乐。
那瞬间,她鼻尖忽泛酸,眼眶发热。
初识那年的新年快乐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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