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末理所当然地说:“那你找个身强力壮的队员跟着呗。”
“不是。”
谢卓诚弹了下她的脑门,看她捂着额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笑得开心:“我去买干柴,顺便找个门诊给你量一量体温。”
“这附近有镇子?”
“开车去得一个半小时。”
谢卓诚把水桶提回原处,“收拾收拾就出发。”
白微末也没什么可带的东西,穿了件外套,跟领队的老师打个招呼便跟着他下山了。
特警部队用车停在半山腰的空旷处,每天都有人看守,特警冲他敬个礼,瞥见跟着的白微末,眼神贼溜溜地转,“队长,你上山一趟,还拐回来个老师?”
“扯淡。”
谢卓诚接过车钥匙,做登记,“她昨晚发烧,去镇上检查身体。”
“哦哦。”
特警了然。
在这种地方生病可不是什么好事,交通不便,医疗卫生条件滞后,尤其这群老师过习惯了城里的生活,身体柔弱,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要病上十天半个月,麻烦得很。
白微末在山路旁边等待,很快,谢卓诚开车出来。
她坐到副驾驶的位置,系好安全带。
车窗没关,凉飕飕的风吹进来,长发飞舞,乍一瞧,小姑娘唇红齿白,眉眼中万种风情,美得不可方物。
谢卓诚心里一动,把车开到宽敞的柏油公路上,单手摘掉套在摆件上的橡胶圈,“先用这个,一会儿到了镇上再买。”
白微末在头发上绕了几圈,扎紧。
阳光晒的很舒服,白微末昨天在雨里忙活,又碰上发烧,这会儿骨头缝里泛着酸涩,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周围是一片喧嚣的集市,“滴”
地轻响,后备箱被打开,谢卓诚将刚买的干柴放下,转而到副驾驶这边,敲敲窗户。
白微末连忙落下车窗。
他额上挂着汗珠,特有男人味,眸里亮晶晶的,语气却平淡:“睡够了没?”
“嗯。”
“那就下车。
前面有家诊所,带你去看看。”
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新买的发圈,淡紫色,简单样式。
“谢谢。”
白微末拉下镜子,重新扎起马尾。
车的底盘高,她竟然够不到地面。
谢卓诚二话不说,手穿过她的腋下,拎小鸡仔儿似的把人提溜下来,又拍拍她的头顶,笑呵呵地:“身高还是老样子嘛。”
白微末气恼,用手肘捣乱一下他的肚子,硬邦邦的,谢卓诚一点儿都不疼,反倒是她,察觉到腹肌之后有些脸红。
白微末用手挡住太阳光,企图掩饰脸颊的红晕,嘟囔:“快点走,热。”
谢卓诚了然,也不揭穿,锁了车,带路。
镇子上的诊所设置简陋,由储存室改装,狭小逼仄的环境,一次只能容纳两到三个人,药柜满当当地占了三面墙,输液的人只能扶着架子坐在院子里。
坐诊的医生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拿体温计的手都在抖。
谢卓诚掐着时间,让她取出来,迎着阳光看清刻度上的数字,确实不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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