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记得?
当初还是他亲手下的迷药。
“她这放荡性格,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那时候程子枫被海云舒管得严格,逼得厉害,烦都烦死了,巴不得找个人赶紧解决麻烦。
如今他瞧海云舒风采韵味尤胜当年,心痒难耐,偏又被别人抢了先。
一个是他给,一个是她要。
完全是两码事,叫人心里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白师师见程子枫牙关紧咬,再道:“侯爷,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还舔居主母之位,实在有损咱们侯府威名。”
程子枫眉头紧锁:“不单是她,还有那个野种……”
白师师勾人的笑意中藏了几分阴狠:“侯爷放心,妾身一直好好地照顾着那小野种呢。”
总算听见个舒心的事。
“是得好好照顾。”
他一刮她的鼻尖:“你这小坏蛋。”
白师师跨坐在他身上,搔首弄姿:“侯爷才坏呢,那天可把妾身折腾死了。
今晚,我可不依你。”
他把着她的腰,往前一揽:“这就由不得你了。”
两人春意绵绵,耳鬓厮磨,再不论其他。
飞虎听得书房里动静越来越大,无奈地摇摇头,走远了些。
有程子枫的撑腰,白师师很快又得意起来。
程子枫先是给她了块南郊的水田,美其名曰是赏珂哥儿的周岁礼,暂时让白师师管着。
然后又请了武作头将白沧斋重新修葺的一番,还是打着珂哥儿的旗号,说不能叫苦了孩子,这粗鄙简陋的装潢,配不上侯府公子的身份。
海云舒明知这两人是撒谎不打草稿,还是让曹管家给她支了银子。
白师师有多久没见到白花花的银子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如饥似渴般与武作头私下里一合计,又分了不少赃。
小门小户的穷酸相,一览无余。
海云舒边翻着账本,边听曹管家禀报。
“分给白沧斋的水田,计五千两,每年可收成九百两;修院子拨给了武作头一千五百两,昨日说是用完了,要再支一些。”
小婵惊道:“什么?还要支银子?这是修院子还是修皇宫啊?”
去年给老夫人修寿宁堂也不过只费了一千多两。
虽说白沧斋是被烧了重新搭建,可也不能这么铺张吧。
海云舒闲闲地又翻了几页,然后说:“给她,要多少都给她。”
曹管家有所顾虑:“夫人,这走得都是公中的账,只怕会引起其他几房的不满。”
“怕什么?”
要得就是其他人的不满。
海云舒拎着算盘,噼里啪啦地打起来。
“把其他房头这半年的份例缩减了,放出话去,就说白小娘要修院子用。
多了这个,必然少了那个,让她们自己打架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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