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妥帖地拉开了桌旁的椅子:“我不知道您要过来。”
先前也让人去傅家派了函,傅修辞回函有事抽不开身,她以为他不会过来。
“今天实在抽不出时间,刚办完事路过,看到这里还亮着灯,进来碰碰运气。”
他们并排而坐,傅修辞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并没有问她为什么还在这里,“不过,我好像又来晚了。”
宁书禾有些难为情:“确实已经闭馆了,很多东西都已经收起来了,观感比不上白天,如果三叔不介意,我带您逛逛。”
重要的是,财务都下班了,恐怕开不了单。
傅修辞不明所以:“展厅里的画好像没缺。”
宁书禾解释收起的不是作品:“是一些灯和道具,需要每天更换,所以就麻烦他们收回去。”
闻言,他松口气般了然一笑:“这是你的画展,你和你的作品最重要,旁的都无所谓,不碍事。”
宁书禾微微一怔。
其实很少有人会这么说。
余光里瞥见她顿了下。
傅修辞再开口:“我对这些不是很在行,宁小姐愿不愿意讲解一下?”
宁书禾笑着点头。
她没有理由不愿意,先一步为他引路。
长而幽深的一条走廊,在罗马石柱顶起的檐下,两侧墙壁悬挂着精心装裱的油画,宁书禾说的对,只凭场馆自带的白炽顶灯的确让人恍惚。
他始终跟在她身后,脚步声不远不近。
“主题很简单,和之前在佛罗伦萨一样,只有一个词,‘nature’,加了些比赛时没时间完整表达的灵感。”
宁书禾解释。
“自然?还是别的。”
傅修辞问。
“有人觉得是环保主题。”
“‘有人’里并不包括你。”
傅修辞这么说,“或许还有‘本质’、‘本我’的意思。”
宁书禾的脚步稍顿,她几乎笃定:“三叔看过我的比赛。”
傅修辞摇头,这不是谎言。
宁书禾笑了笑,不愿意深究他的否认是真是假,她权当是真的。
“嗯……中间这里用白色的确更合适,但我不喜欢,一抹无垠的白,自己什么都没有,只能作为点缀或底色任人涂抹,那也太空洞了。”
她更喜欢蓝和绿,它们才是宇宙最本真的颜色。
傅修辞眸色微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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