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液体灌入咽喉,的确浇灭了怒火。
她用平静的声线重复:“我不认为我们是同类。”
蛇长老摇头,举起酒樽离席,走到她身边:“您错了。”
“比起这片贫瘠土地上自然生长出的人和妖,我们是由天道降下的、更高一等的生命。
拥有力量,所以拥有统治权。”
说至酣处,他的竖瞳流露出一种诡异的兴奋:“你有没有想过,天道为什么降下我们?因为这个世界太污秽、太寂静,需要更多的血腥和杀戮来装点。
人和妖都是平庸的蝼蚁,他们的存在不能让天道尽兴。
所以我们,魔和镇出现了。”
“我们是这世间最高等的存在,唯有你我可以一战!
至于其它?都是妨碍,都是尘埃,应该主动消失。”
“你难道还想忍受伪装的日子吗?你难道还想看见蝼蚁平庸的嘴脸吗?明明我们是最强,为什么要因为弱小的猎物束缚自己?这不公平!
这不公平!
!”
闻丹歌觉得他已经疯了,说话语无伦次,脸上弥漫着一层癫狂的红晕。
他这是怎么了?魔还会继续魔化吗?
大凶
◎莫惊春僵硬地抬头,看着他背后的庞然巨物◎
蛇长老的这些胡言乱语,闻丹歌自然一个字都不会信。
若真的想要说服她,就不可能一开始就打得难舍难分。
那他们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在拖延时间吗?
那个迟迟不肯露面的魔尊,与她体内的刃毒一定有关。
难道在她杀死官琰之后,他元气大伤,不得不返回绝地谷疗养,而他距离彻底恢复,只差现在的几个时辰吗?
闻丹歌在脑中分析利弊,同时注意着应落逢的去向。
他确实往绝地谷外去了,只要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能顺利与莫惊春汇合。
那就再等半柱香的时间。
闻丹歌垂下眼睫,看着琉璃樽底部剔透的倒影,耳边传来蛇长老的滔滔不绝:
“他们的错在是一个错误,而错误就该被纠正。
魔和镇正是将一切拨回的钟,屠杀是必要手段。
千年前,镇被挑拨被利用,你我二族才会离心。
天道震怒,所以才会回收镇,却又留下你,是因为不想镇一步错步步错。”
“只要你认清这一点,将功赎罪与我们携手重塑这个世界,天道必定赏罚分明。”
发泄完,蛇长老如梦初醒,歉意道:“在下不胜酒力,言辞有些激烈,还望您不要见怪。”
闻丹歌:“既然不胜酒力就别喝了,吃两粒花生米得了。”
蛇长老:“咳咳,虽然言辞激烈,但在下敢保证,刚才那番话绝非虚言!
字字恳切、句句肺腑!
不知镇尊,意下如何?”
“魔和镇才是同类,才是此世的主宰。
之前只不过被蝼蚁蒙蔽,导致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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