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婵又道:“那你何时可以?”
“我寻思着,怎么着也得肃清东南匪患,不然的话你爹不会放过我。”
左厉冥笑道。
提到胡继宗,胡婵的脸又沉了下来,低头不语。
“可莫愁眉苦脸的,总比我好,你总还有个爹,我连爹娘都没了,我都没你这般哭哭啼啼的。”
左厉冥笑着用指腹擦去胡婵眼角的泪,又道:“老头子快上当了,待他上了岸便是身不由己,到时你爹如了愿,我寻思着也就好了。”
“要杀了老头子吗?”
胡婵心里一惊,老头子势力非比寻常,这可是个大头。
“我寻思着,徐军师不会同意的。”
左厉冥道。
“为何?老头子发现儿子被杀,不杀他岂不是养虎为患。”
胡婵寻思徐连海都被胡继宗杀了,估计更不会放过老头子。
“若是我,就不杀,给老虎套上绳子,不时溜出去转一圈,海患自然不成气候。”
左厉冥并非了解徐适,只是用自己的想法来推断,因为两人都是一样的。
“这人要如何杀?”
胡继宗杀了徐连海,心里也有些惴惴,与老头子定好了见面日期,说是给两个孩子办婚事,实则诱使他上岸。
“这人不能杀!”
徐适可不管什么报应不报应的,踱着步子道。
“为何?”
胡继宗问道。
“这人只能囚,不能杀,他若是死了,莫说那些小海盗,怕是他手下就会分裂成几股,到时更难控制。”
徐适皱眉说道。
胡继宗同徐适相处已久,听了这话,便知徐适的打算,也就同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弃坑,只不过这几天事情很多,骚墨应该摊上事了,哎,没事,我会努力快些把这坑填完的。
纨绔子坏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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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除去了徐连海,龙颜甚悦,以胡继宗为首的一众人都得到封赏。
余唐光得了赏赐,其中就有一件通体盈透的玉盘,这日来到胡婵处,托了门上的妈妈带了进来。
自从胡婵身份转变后,两人倒不似往常般熟络了,眼看着左厉冥与胡婵越走越近,余唐光又不断收到家书,父子两人在信中交锋不断,最后拿了祖宗家法来压,余唐光仍不肯听从父命娶那侠英女士,就这么僵持着。
反正余父也舍不得拿忤逆大罪来坑自己这个屡立战功的儿子,余唐光也不会将事做绝,至于侠英女士仍旧觉得这是匹悍马,愈发觉得有兴味。
胡婵拿着余唐光送来的玉盘,斟酌着如何拒了才不会叫他难堪,正想着便细细端详上面刻漏的字词。
来到庆元朝已久,胡婵即便写不出龙飞凤舞的毛笔字,也能认出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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